一连打了三拳,朱月坡真怕关二爷一个不小心将白毛打死了,连忙将其喝止住。关二爷提起白毛如同丢垃圾一般,随手将其往垃圾桶里一扔,朝垃圾桶处吐了一口唾沫,拍了拍手不屑的说:“这等功夫也敢在洒家面前撒野?这腌臜泼才端的是吃得多了,胆子也涨大了?不看智深贤弟面,教你回不得老家!”
白毛挣扎半天,方才从垃圾桶里爬起,也顾不得满身的垃圾,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溜了。朱月坡看得分明,那白毛屁股和肩膀上还贴着一块沾满经血的卫生巾!暗暗为他祈祷,但愿他老婆不会乱想吧!
再次走回面馆,清点人数,发现少了柳下惠和杨广二人,朱月坡急忙四处奔走,不经意抬头,赫然发现柳下惠正趴在树上,伸出脑袋张望,将其喝下来,又寻找杨广,最后还是一乞丐大爷好心,指了指正在施工的下水道。
朱月坡赶过去时,杨广已经躺在地上,肚皮涨得老大,跟个怀胎十月的妇人一般,嘴角喷洒着白沫,两眼翻白,旁边几个民工正不住的叹气,朱月坡耳朵尖,只听得其中一人道:“这家伙堂堂七尺男儿,没来由居然跳下水道寻死!真窝囊!”
又一人道:“我看这人长得肥头大耳,以前定是有钱人的干活!想必是股票跌了,公司破产,儿子死了,老婆跟人跑了,这才想起自杀的吧!”
又一人惊叫道:“既然他这么惨,我们还就他作甚么?就算把他救得活了,他到头来不但没钱报答,还怪罪哥几个!不如把他再推下去吧?”
几人都道:“这主意不错!哥几个就当做好事儿,送他一程罢!”
计较已定,便要狠下毒手,朱月坡连忙如同如花一般挥手叫道:“大叔们,手下留人!切莫动手,我有话说!”
几人在工地上干了多年,本来手就有点小抖,被朱月坡这么一喝,登时浑身如同打摆子一般,抬在手里的杨广嗖的一声,又掉进下水道去了。
朱月坡咂了咂嘴,没能说出话来。只是暗忖:这几个民工看起来一脸的憨厚,却不曾想这般心狠手辣,莫不是仇家派过来故意玩儿我的?
最后,还是那个乞丐大爷好心,不怕脏不怕累,下去救起了杨广,当杨广幽幽醒来那一刻,乞丐转身便走,朱月坡急忙追问姓名,乞丐很是骚包的把头发一甩,咧开嘴,露出几颗还算洁白的牙齿笑道:“雷锋!”
好一个雷锋!端的是做了好事不留名!朱月坡对这名为雷锋的乞丐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却是想着,要是某个寡妇饥渴难耐,他会不会再做了好事之后,一样把头发一甩,潇洒的说:“我是雷锋?”
在李老棍子处讨了一把胡椒粉,往杨广鼻眼里一灌,很快杨广便打着喷嚏醒了过来,咂了咂嘴,本以为这厮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类似于玛雅语的话来,没想到这厮只是叫道:“朱仙人,朕饿!”
看着他那高高隆起的肚皮,朱月坡很是怀疑这厮要是再吃得两碗面下肚,会不会撑破肚皮。但很快杨广便让朱月坡大开眼界!
只见杨广低声对柳下惠说了几句,然后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而柳下惠则是做了一件让朱月坡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大事儿!那就是——跳起来往杨广肚子上猛踩!直到杨广吐出来的水由黑变红,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住了动作,而杨广却是心安理得的吃起了他的面条来,神马内伤之类的统统抛到脑后,此刻他只想好好吃一顿!
一碗炸酱面下肚,杨广意犹未尽的tian了tian嘴唇,对双眼空洞无神的李老棍子叫道:“老板,再给我来二两!记住,多要炸酱,少要面!”
李老棍子摇头对朱月坡道:“朱大少,你还是带他们去别处吧,我要关门了!”
朱月坡看了看时间,此时正好是九点多,一般来说正是吃饭的高峰期,他怎么想起在这个时候关门?于是问其原因。
李老棍子苦笑道:“你不知道,若不是你们今天来吃面,我这都准备把面馆打出去了!没奈何,这当官的不为民做主,只得回家种田去!”
“却又作怪!不是我说你,你这面馆平日里生意还算不错,作甚么便要关门?该不是讨了媳妇,准备回家嘿咻嘿咻?嘿嘿!”朱月坡笑道。
李老棍子没心思跟朱月坡开玩笑,叹了口气道:“朱大少,你看今天除了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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