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坡这一刻算是明白了,这次任务之所以是九死一生,除去岛国的危机不算,还有一点便是,不得暴露身份,一旦暴露了,为了和国家撇清关系,那就只得学董存瑞当烈士了。但朱月坡有一点没有想通,导演前妻的儿子为嘛还活得好好的?是没有分到手榴弹,还是那厮怕死?
见朱月坡低头不语,导演怎么能猜不到他心里想的什么?当下干笑一声,抓着脑袋一脸侥幸的说:“其实要说来那娃也是运气好,居然分到一颗劣质手雷,这自然没能死得了!嘿嘿,还真是福大命大!”
言讫又道:“不过有了他的前车之鉴,我们这次带来的手雷都是经过专家严格检查的,我敢打赌,绝对没有一个哑子儿!扔出去绝对是炸得“轰隆隆”的!而且这次的手雷威力巨大,估计就算是变形金刚都得炸回原形,更别说人了,专家说了,被这手雷炸中,绝对是死得连渣都没有!想留个囫囵尸首都难!“尼玛!这是不是太狠了?听着导演的话,朱月坡嘴角不由得一阵剧烈的抽搐,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是没能说得出口。旁边的关二爷不信,抄起一个,拿到手上上下看了一遍,哪里肯信这么一个小东西会有那么大的威力,于是对导演说:“你这厮莫不是哄骗洒家?真有恁的厉害?洒家却是不信!”
不仅是他,一干穿越人士纷纷表示怀疑,更有强悍如李莲英者,直接叫嚣道:“你既然说那东西如此厉害,那便扔一个给我们看看!”
这话倒是着实让导演为难了,这里又不是军事基地,也不是荒郊野外,到处都是活生生的人,自己虽然说有点儿实权,但这草菅人命的事儿做了,也一样只有挨枪子儿的命,想起不远处有个养猪场,于是建议道:“不如我炸几只猪你们看看?”
关二爷摇头,颇有水浒传里泼皮牛二的架势,开口道:“你方才说的是炸人,不曾说是炸猪!这猪和人又不是一个妈生的,如何能看得出这东西的威力来?你只与我炸一个人看看便罢,当然,最好是要活人!活生生的人!”
导演无奈,只得把头转向朱月坡,朱月坡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现代人,哪里能不知道手雷的威力?就连当初抗战年代的都能把人炸得跟超人一般飞升,更别说这二十一世纪的产物,丫的,在游戏里见识多了,没得说,炸得到处飞。
耐着性子给关二爷讲了一遍,这光头大汉似懂非懂的摸了摸脑袋,显然听得云里雾里。导演见朱月坡没别的意见,看了看时间,又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这次不用朱月坡开口他便知道自己该走了,当下嘱咐道:“这该说的也说了,要是没别的啥事儿我就先走了,记住,三天后的飞机!千万别再喝酒了!”
朱月坡连忙点头,拉着导演说:“你看,这都中午了,不如吃了饭再走吧?”
到现在导演都还记得当初杨广等人所说的袜子里的大米、粪坑里的王八,哪里愿意留在这里和一群变态吃饭?当下把头摇得跟波lang鼓道:“今天我老丈人过生日,我得跟他祝寿去,还是不打扰了,咱改天在聚,改天再聚!告辞!”
说着也不顾朱月坡的挽留,轻车熟路的在朱月坡冰箱里拿了一根有些焉了的黄瓜,揣进兜里便出了门。
杨广看着导演消失的背影哈哈大笑道:“这厮定是上次被咱们唬怕了!”
临行前的一个晚上,朱月坡与一干穿越与非穿越人士聚在一起,桌上摆满了平日里大家伙儿的最爱,却没有一个人动口,朱月坡暗道这些人还算有良心,知道今晚这顿饭意义重大,还没来得及发出感慨,只听得薛仁贵说:“大家伙儿咋都不开动呢?难不成这饭菜里被下了耗子药了?”
众人不语,薛仁贵疑惑的伸出手,抓了一只鸡脚拿到面前闻了闻说:“只怕便是恁的,老爷先尝尝再说!”
囫囵的吃了一个,还没来得及发出评论,关二爷几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味道如何?有没有感到哪里不对劲儿?”
尼玛!朱月坡的脑袋如同动画片儿里的人物一般,啪嗒一声倒在桌上,还“噔噔噔”的弹了几下,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群贱人之所以迟迟不肯动口,原因居然是怕自己在酒菜里下了毒!朱月坡登时有一种想死的冲动,但想到自己身上还肩负这国家赋予的重任,岂可这般死去?就算要死,也得到了岛国,拉了手雷再说。
很是无奈的举起手里那足足装了二两白酒的杯子,有气无力的说:“哥几个,咱啥也别说了,一切尽在酒中!今晚,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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