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这话方才说完,朱月坡还没来得及回口,“嘭”的一声,这厮放了个又长又响的屁!整个集装箱登时怨声载道,那叫一个民不聊生!若不是朱月坡苦苦劝阻,恐怕早就有人起义反抗了。
尤其是蹲在他后面的关二爷,更是气得差点吐血身亡!你说你这屁长倒算了,勉强能当吹风使一回,响也忍了,就当是有人在敲锣打鼓。但唯一不能忍受的是,薛仁贵这屁实在是太臭了!若不是心理素质相当过硬,估计关二爷已经晕了过去。借着自己头上的光辉,关二爷隐隐约约还看到一股黑气直冲自己脑门!
不多时,整个集装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儿,虽然说这集装箱不是完全密闭,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就那么一条小缝,等到这股恶臭消失,估计全箱子的人都晕了过去,好在关二爷天生神力,愣是用他那钢铁一般的爪子将集装箱那条缝给撕开了不少,尽管这样,臭气也在十分钟后才慢慢消失。
朱月坡气急败坏,很想一把拔下薛仁贵的内裤,看看这厮是不是把屎都给崩了出来!不然哪里有这等威力?还没等他动手,关二爷和胡一刀已经很有默契的伸出了友谊之手,目标正是薛仁贵的裤腰带!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人即将得逞时,薛仁贵突然往旁边一跳,沉声道:“莫要相闹,鄙人真的好像要拉出来了!智深贤弟,哪里可以拉屎?”
朱月坡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真的忘记准备两个瓶瓶罐罐了,但这屎在,不得不拉!朱月坡连忙说:“人棍兄,你且忍耐一忍,我马上就想办法!”
薛仁贵明显憋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此时面色酱紫,牙关紧咬,浑身不停颤抖,就跟那些个得了癌症的患者一般,良久,嘴里才蹦出一句话:“智深贤弟,你……你快些则个!鄙人端的是……忍耐不住了!胀死我也!”
朱月坡急得团团转,反正他宁愿薛仁贵拉在裤裆里面,也绝对不能让他拉在集装箱里!与其祸害一箱子人,还不如他一个人忍耐忍耐!就在大家伙束手无策时,诸葛亮突然从怀里摸出一个矿泉水瓶子,昂起脸问:“这个可以么?”
好家伙!居然还藏着掖着!果然不愧是读书人!有了这矿泉水瓶,朱月坡哪里还管他大小合不合适?当下一把塞到薛仁贵手里,一脸严肃的说:“人棍贤弟,你就拉这里面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着拉啊!千万别漏了!”
薛仁贵看着那比自己指母大不了多少的瓶口,觉得太小,正待用刀子将其从中间划破,却被关二爷制止,只听得这光头大汉义正言辞的说:“人棍贤弟休要恁的做!省得到时不够,多的你往哪里拉?”
关二爷一语惊醒梦中人,薛仁贵连连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蹲到角落,悉悉索索的脱起裤子来,但解了半天,愣是解不开!薛仁贵急得团团转,最后只得一咬牙,用刀子把裤腰带割了,然后迫不及待的拔下裤子,将瓶子拿到了后面。
朱月坡一干人很有默契的一起捂上了鼻子,然后将脸撇到一边,五秒钟后,墙角传来了男人那低沉的嘶吼声!但似乎有些只打雷不下雨的模样?
便秘!当这个词出现在朱月坡脑海里时,整个人心里更是一阵没来由的颤抖!而这时薛仁贵也带着哭腔朝朱月坡一干人发出了求救:“唔……智深贤弟,大毛兄!你们快与我唱首歌,不然……鄙人还真拉不出来!”
朱月坡连忙摇头拒绝:“我这两天海鲜吃得多了,喉咙端的是十分不舒服,哪里唱得出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关二爷一世英名,更不会堕落到别人拉屎,他在边儿上唱歌的地步,也只把脑袋来摇,把杨白老往薛仁贵方向一推,嘴里道:“阿白哥的歌儿是咱们这伙人里面唱得最好的,歌神说的就是他!你不如找阿白哥帮忙吧!洒家天生五音不全,若是让你把粪便从嘴里吐出来了,那就更是不好!”
平白无故被扣上了一个歌神的高帽子,杨白老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起来,正待开口,他旁边的诸葛亮却是不依了,扯着关二爷衣裳叫道:“云长,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你这胳臂肘子怎么偏偏就往外拐呢?你不记得了,当年关兴出生都是我给他唱歌来着?还有你小儿子关索、阿斗,哪个不是在我优美的歌声中成长过来的?”
说罢又转过头,一脸鄙夷的对杨白老道:“谅这区区一半截入土的孤寡老儿,何德何能敢与我相比?我敢打赌,他十七岁了,绝对都还在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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