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喊:“小伙子,你一定要做个好人啊!”
大雨过后,泥土过于稀松,脚踩上去就沾一鞋底,朱月坡一伙儿走一步,甩一脚,跟土狗似地,一直走到天蒙蒙亮,终于发现不远处立着一座千疮百孔的城子!
朱月坡顿时眼睛一亮,连忙转过身对疲惫不堪的关二爷几人道:“哥几个,坚持下,前面就是目的地了!打起精神,待会儿咱们腐败一顿!”
众人欢呼雀跃,快马加鞭,直奔高密,约莫在离城郭还有一里左右,关二爷突然面色一凛,沉声道:“好像前面有情况!咱们先别动!”
众人停下脚步,朱月坡放眼望去,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不远处密密麻麻,如同蚂蚁一般不知来了多少军马,为首一将身先士卒,不用想便知道是楚军的援军来了!就是不知道冲在最前面的那条大汉是项羽手下哪一个?反正不可能是英布,这厮绝对是狗改不了吃屎,绝对已经叛变了!
与此同时,城门在这一刻大开,看样子是田广带人杀出来了,两只军马合在一起,数目庞大,朱月坡笃定比起当初地震时候在外面奔逃的人要多不少。
关二爷、薛仁贵上辈子戎马一生,见到此情景,顿时手里痒痒起来,忍不住问朱月坡:“俺们这是应该帮哪一边?依洒家之见,还是帮那大汉(指楚军),啧啧!身先士卒,很有洒家当年的风范啊!”
朱月坡犯了个白眼儿道:“哪边都不帮,咱们只观战!”
薛仁贵恍然大悟:“原来智深贤弟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啊!不错不错!长进了!”
说实话,朱月坡倒是有这个想法,试想一下,在这个年代,搞个皇帝、宰相、太师什么的当当,岂不快活死?当然最让朱月坡心动的,还是皇帝的特权——后宫佳丽三千!哇咔咔,那还不是夜夜笙歌,天天破……呃,估计玉帝是不允许的。
杨白老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看着两帮人马混战良久,突然高声叫道:“我草!不得了,好像是项羽亲自来了!难怪这么生猛!”
好家伙!果然是变招了!朱月坡点了点头,等到两帮人马退去,对峙于潍水两岸,戴着一伙人美美的进城吃了一顿,却忘记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时代的钱币。于是起身便走,指着关二爷对店小二道:“待会儿他付账!”
最后,关二爷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对,桌子上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常年在生死线上打滚的他马上起身,小二哥眼尖,立马奔过去拦住,关二爷推开瘦骨嶙峋的店小二,不悦道:“你无缘无故阻拦洒家作甚?洒家待要去净手则个!”
小二哥也不答话,就跟着关二爷,最后这光头大汉终于失去了耐心,把手往后面一指,骗那店小二道:“兀的看那是谁来了?”
店小二转身,关二爷趁此机会撒开脚丫子便跑,却不提防脚下绊着条凳,“轰”的一声倒了,店小二大叫:“有贼!”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后厨飞也似的奔出七八个水牛似地大汉,怪叫着朝关二爷扑了过去,关二爷也不含糊,堂堂武圣岂是几个村夫就能对付得了的?当下两手在地上一撑,翻身便起,拳头起处,鲜血迸流,一干蠢汉登时被打得东倒西歪,不到五分钟,七八条大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呻吟,哪里还爬得起来?
关二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摸着脑袋,很是不爽的指着店小二叫道:“你这厮,好不晓事!洒家便吃你一顿,打什么鸟紧?权且赊一赊又有何妨?恁的小哉相!若不是看在吃了你酒食份上,直打死你这腌臜泼皮!”
店小二见关二爷如此生猛,哪里还敢多说?夹着尾巴往店里躲了,关二爷冷哼一声,大踏步往外便走。冷不防身后一个声音喝道:“你那秃驴哪里去?快还了我酒钱来!不然,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一出,“哗啦”一声店里涌出一大群目露凶光的汉子,朱月坡恐关二爷双拳难敌四手,连忙带着一干蛋黄派人员钻了进来,大喝:“谁敢动我义兄?”
薛仁贵当先打翻一条大汉,众大汉正待发怒,杨白老喝道:“都别动!一个来的,一个死,两个来的,两个不活!”
两帮人马如同外面的齐楚联军与汉军一般,以一张条凳为界,形成了对峙局面,就在这时,一个白袍汉子走出来道:“且莫动手,容我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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