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姜维同关兴二人并马齐驱,不多时带领一队人马已然来到驿馆之外!
那守门羌兵见来了蜀汉人马,正要打算回转馆内禀报羌王子布尔达,不想姜维哪里肯给他们办点机会,早被蜀汉士兵疾步赶上绑了起来,姜维下马来到羌兵面前,质问他们:“想那羌王不但不感念丞相当年饶他性命的恩情,竟然纵容他的儿子在我蜀汉国土之上为非作歹,恣意妄为,若不是丞相事先有命,我早就结果了你们的性命,都给我老实着点!”
说完,便派士兵看着被绑的羌兵,姜维与关兴二人径直走进驿馆之内。
不多远,早有昨日被姜维质问的执事官赶了上来,见到姜维二人便拜:“二位将军,小人等候多时了!”
姜维首先问话道:“你可还认识我吗?”
执事官抬起头来一看,见是昨晚打探的人,不想他竟然是个将军,慌忙拜倒在地上说:“原来您是将军,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原谅小人啊!”
姜维心中记挂阿华,哪里有闲工夫与他计较,于是着急的问道:“快快带我去见兄长,兄长无恙时,我自然不与你计较,否则……?还不快带我去?”
执事官早已被姜维吓得屁滚尿流,慌忙带领姜维来到关押阿华地地方,门外有两名羌兵在把守,见姜维带领蜀汉士兵前来,意欲逃离。去向布尔达通风报信。
不想,姜维眼疾手快,早就使出神枪,将二人逼倒在地,二人无法,只得被蜀军捆了。
姜维用神枪将房门钥匙挑开,冲进屋内,屋内漆黑一片。
执事官早已经点起火把,借着火把的亮光,姜维发现阿华倒在角落里,双手被反绑着,身上血迹斑斑!
阿华尚且昏迷未醒,姜维见状心中不觉凄凉无比,一则心疼阿华无故受此灾劫,二则痛恨布尔达实在是欺人太甚。当下怒火中烧,叫过执事官,厉声道:“我兄长如今尚且昏迷未醒,大夫何在?快快与他诊治,如若救不醒时,小心你的脑袋!”
执事官因昨晚受姜维之托,早已经请了大夫在那里候着,见姜维召唤。大夫连忙走上前来,先是仔细观察阿华的起色,其次给阿华把脉。
如此完结之后,遂转身对姜维说:“将军权且息怒,令兄气色尚佳,脉象平稳,之所以昏迷是因为过度劳乏,况且未尽饮食的缘故,如今我给他开几副药,回去小心疗养,便可无碍了!”
姜维听罢大夫的表述,一块石头终于落地,遂向大夫施礼道:“如此有劳大夫,姜维算是放心下来,不然无法向妹妹交待!”
说完,姜维便命令几个士兵小心将阿华送回梦柳阁,并修书一封,将大夫所言之情况记述下来告诉如烟!
吩咐已毕,姜维手提玄空枪,怒气冲天冲出门来,勒令执事官带他去见布尔达,执事官见姜维英武威严,却不敢违抗,只得答应。
关兴见状忙止之道:“伯约,不可鲁莽,我也知道你心中气愤,欲与兄长报仇,可是,难道你忘记了临行时丞相的警告了吗?丞相一再要求我们不可擅自与羌王子发生冲突,你暂且忍一忍,丞相很快就会赶来的!”
姜维见关兴相劝,只得放弃了直接了结布尔达的念头,只是与关兴商议。为防止布尔达反抗,当下便悄无声息的将凡是把守在房门之外的士兵一一绑了。以布塞其口,勿使其叫喊。
时天已大亮,那布尔达及其属下侍从昨日于街市之上横行了一天,有些疲倦,仍睡意正浓,外面发生的事情,尚且不知半点,布尔达也是太嚣张,万万想不到,自己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且说孔明离了相府,命车夫快马加鞭直往宫中而来。
五更时分已然来到皇宫,时刘禅入梦未醒,孔明无法只得命黄浩前去叫醒刘禅,黄浩虽然心中憎恨孔明,甚是不愿。然终是惧怕孔明,遂入的寝宫来禀报刘禅。
刘禅尚且未醒,被黄浩推醒,遂大怒道:“朕正睡得香甜,何故将朕唤醒,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朕治你个惊驾之罪吗?”
黄浩见刘禅大怒,慌忙跪下,以头触地道:“陛下,奴才哪里有那个胆量,只是丞相已经在外面等着,说有急事要面见陛下。因此,奴才才冒着惊驾杀头的危险前来叫醒皇上,奴才的命是小,若是误了国家大事,岂不是对不起陛下您,还请笔下明察!”
这黄浩就是生的一张好嘴,善于巧言应答,当下刘禅听他这么说,心想这个奴才到是一片忠心,朕错怪他了,遂道:“好了,你起来吧,朕错怪你了,快快与我穿扮了,出去见过相父!
孔明在外面等的心急,见刘禅出来,慌忙下拜道:“老臣该死,一早就惊动陛下,然而,因有要事禀明笔下,所以不得不如此,还请陛下见谅!”
刘禅慌忙将孔明扶起说:“相父说哪里话,您也是为了朕的江山社稷嘛?何错之有?只是不知道相父有何急事需要禀明朕的,若不然,相父自己做主便是!”
当下孔明便将羌王子在国都之内如何横行霸道的事情前前后后讲与刘禅听,不听则罢,刘禅一听,也竟然拍案大怒道:“真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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