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姜维见母亲她们三人都在那里垂泪,先前不曾知道阿华已经醒来,当下以为阿华已经离开人世,于是痛上心来,忍不住嚎啕大哭,匍匐于地。
母亲见状,慌忙上前用手轻轻抚着姜维的头发说:“我儿为和如此伤悲?”
姜维见问,心想,明明你们都在那里因阿华离去而垂泪,怎么现在又来问我为什么要哭。
于是抬头问母亲道:“娘,难道你们三个都在那里暗自伤悲,不是因为兄长的缘故吗?孩儿见您们都伤悲不已,以为是兄长他?”
母亲听他这么一说,心中自觉好笑,不想自己的儿子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忽然见又破涕为笑,锦华二人听见姜维的这一番话语,也是忍不住转悲为喜。只是苦了姜维对眼前的变故感到更加的莫名其妙,于是以手挠头道:“你们这是为何?”
母亲见儿子一头雾水,不知可否的样子,将他拉倒阿华床前说:“我的儿,你且仔细看看,他是不是如你所想啊?”
阿华虽然暂时不能说话,但刚才的一切也都听在耳里,看在眼里。
此刻,姜维来到床前,他又要挣扎着起来,以表示对姜维的谢意,姜维见状,也顾不得他身上伤势如何,只是见他已经醒来,气色不错。
忍不住将他抱起说:“谢天谢地,你既然没事,刚才哭那一场岂不是白哭,等你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摆上一桌,陪我痛饮一番,你觉得如何?”
阿华被姜维这一抱,措手不及,浑身上下疼痛难忍,又发不出声,只能在那里咿咿呀呀,看那样子欣喜中却带着万分痛苦。
如烟见状,急忙拉开姜维,将阿华小心扶着平躺下,嘴里却抱怨到:“兄长满身是伤,躺着尚且百般苦楚,你如今将他死拉硬拽,你是想要他的命啊!哼,就只顾的喝酒!”
阿华被如烟放好后,即刻觉得舒服了很多,他用手指轻轻的扯了扯如烟的袖口,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且不可与姜维动怒,他也是一时激动,高兴的嘛!”
姜维反倒被如烟说的不好意思,坐于床前,似乎很抱歉的对阿华言道:“姜维一时高兴,情急之下,才弄痛了兄长,兄长切勿见怪!”说完与阿华两人相视而笑。
不过姜维将嘴凑到阿华耳边耳语到:“不过,这酒吗?还是要喝的!”
不多时,小红将大夫开的药熬好端了上来。众人见阿华用完药之后,便都自觉的退出屋外,以让阿华安心静养。
众人离去,阿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用完药不多时,身上的疼痛已然减了不少,阿华觉得舒服了很多。
人就是这样总是在经历了一些坎坷的大事后才会慢慢的改变对生活的看法。阿华心想,自己从小在庭院深处,高墙之内长大,虽然是个下人,但也是衣食无优,又因跟着小姐,所以不曾受的什么气,如今远涉千山来到这里,才不过半月功夫竟然生出这么多事端来。
也是自己以前经历的少,如今权当是教训,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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