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武定侯郭培民。
而现在,则是轮到了他英国公张维贤,这个时候还给张维贤说话,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朱纯臣,你上次跟我说了,当今天子,望之不似人君,这话是不是你说的!”张维贤暴怒起来:“如今,你却要来说我?”
朱纯臣这是冷笑:“此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维贤你有证据吗?”
张维贤怒道:“我如何没有证据,当时张全就在现场,你敢不敢让张全来跟你对峙一二?”
“哼,张全乃是你的仆人,你的宅邸的人,他要说什么,还不是你英国公一句话!”朱纯臣也是振振有词道。
朱由校笑了,慢吞吞的喝着茶,任凭两个国公在底下吵架。
说实话,看着他们狗咬狗,互相揭老底,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实记下!”
朱由校一边看着两人折腾一边看着身边的书吏,说道。
审讯的过程倒是容易。
最后。
张维贤的罪名也已经被确定了。
欺君擅权,罪一。
引用奸党,罪二。
结党议政,罪三。
聚货养奸,罪四。
巧饰供词,罪五。
……
……
张维贤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大声的开口道:“皇上,太祖爷的丹书铁券,你说不好使,臣的家中也有一块丹书铁券,乃是奉天靖难,皇上,你是不是也要杀了臣?”
朱由校笑了起来,他看着张维贤缓缓的开口道:“你的先祖张玉和成国公朱能率领800护卫埋伏在王府,诱杀北平布政使张昺、都指挥使谢贵等人后夺取了北平,随后在真定击败耿炳文,在永平击退吴高,跟随成祖皇帝攻破大宁,获得了朵颜三卫,随后回师在郑村坝之战、白沟河之战中两次击溃李景隆的50万大军!”
“先祖的荣耀那是靠着战场上一刀一剑,一点一滴的杀出来的!”
朱由校锐利的目光看着张维贤:“而今,如今到了你这里,侵吞朝廷土地,破坏朝廷卫所制度,毁掉的不仅仅只是我大明的军事,更是毁掉了你祖先的荣光,你还有脸提丹书铁券?”
说到这里,朱由校笑了起来,缓缓的开口道:“朕上次处罚郭培民的时候,就说了,这二百多年了,这丹书铁券,朕,觉得没用呢!”
现在!
朱由校盯着张维贤,笑着开口道:“你们张家,世世代代,毁掉的是我大明的军事力量,你们一点点的,贪婪无度,侵吞国家的土地,戕害大明的士兵,你的行为跟谋逆又有什么区别,你杀害的是我大名的士兵,他们死了,谁来拱卫国家?怎么英国公打算自己一个人上阵杀敌吗?”
张维贤的童孔顿时收缩起来了,搬出丹书铁券这就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管怎么说,你朱由校也要稍微的注意一下影响。
开国辅运没用,奉天靖难也不好使。
说你谋逆,你就是谋逆!
朱由校笑了:“谋逆大罪,罪无可赦,英国公,你这是谋逆,这丹书铁券,如何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