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顾从良中了蛊。
慌张道:“男…男人婆,你没事吧?”手还在顾从良眼前晃啊晃,“没中蛊吧?”
顾从良不耐烦的推开楚俗,道:“我要是中了蛊,你现在还能在这活着说话?”
见顾从良并未中蛊,楚俗嘟嘟囔囔:“臭男人婆,我这还不是关心你吗?切,不识好人心!”
顾从良准备去叫醒川上藤森,可刚走没两步便一口闷血吐出向前跌去。
刚还在嘟囔的楚俗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拥住顾从良。而川上藤森此时也悠悠转醒……
见顾从良虚弱的躺在楚俗怀中,川上藤森心里有些不自在。
阴霾散去的老鸦村,阳光明媚,风和日丽,除了房屋略显破败,杂草丛生,但也可说得上是山清水秀。
苗年年葬在这里想必花鸟虫兽作伴也不会寂寞。
楚俗和川上藤森挖了个坑,将苗年年的尸体和吴若芹埋在了一处,就埋在在祠堂后面。
具体情况川上藤森了解个大半,怜惜道:“吴女士也是个命苦之人,但她终究是用错了方法,落得个这么下场。只可惜了苗年年,虎毒还不食子,竟被自己亲生母亲杀害……”
“是啊,这苗楚生可真是个畜生……”楚俗看着立起来捡漏的坟墓,眼里充满怜惜,似乎在回忆苗年年和他们一路走来的经历。“虽然苗年年是娇蛮了些,但她的命不该如此。”
见二人沉浸在悲伤中,顾从良不合时宜的说:“女人一旦爱的没有底线,就会输得一塌糊涂,吴若芹就是如此,简直愚蠢。”
“喂!你个毒舌女,人家都死了,你有必要还这么说吗?”楚俗愤然。
“哦?你这是在同情她?你可别忘了被她毁了的家庭有多少?纵然她是值得可怜,但这不能成为她脱罪,原谅她的理由!”顾从良充满不悦反驳道。
见顾从良说的句句在理,楚俗无法反驳只得悻悻闭嘴。
三人离开老鸦村时回头看了一眼,地方确实是解脱了,但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三人不经有些伤感。
回到凤凰古城,来到了摩的大爷家,顾从良拿着刚从银行取出来的3万元钱,递给大爷的老伴。
“那我家老头呢,他怎么没回来啊?”老奶奶很是疑惑。
“大爷他,去很远的地方了。但他会一直守护着您的。”顾从良温柔道。
那老奶奶推搡着将钱塞回顾从良怀中,道:“孩子啊这钱我不能收,老头子他也是命不好……”
在聊了会天后,顾从良一行人收拾东西赶往车站。
那老奶奶摸着大爷以前的衣服,笑眯眯,流着泪道:“老头子,你在下面别孤单,老婆子马上就下去陪你了……”
说完安详的躺在床榻上,面带微笑,没了气息。
经过一趟跋涉之后,三人回到了重庆渝中区诡案组。
“老白干!小爷我回来了!”楚俗推开诡案组办公室的门,呼吸着熟悉的空气。
“你小子,这趟行程怎么样啊?哈哈哈哈”老白干顶着啤酒肚乐呵道。
于是楚俗又把事情经过和老白干说了一遍,边说边夸大其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吹嘘着自己多勇敢,多神气。
“头儿,苗楚生涉嫌27年前投毒老鸦村,害死老鸦村一村人且其以极其恶劣的手段杀害了吴若芹的父亲吴老……”川上藤森向老白干汇报。
于是诡案组立即召开紧急会议,重查27年前老鸦村灭村一案。且联系台湾警方抓捕犯罪嫌疑人苗楚生。
见事情终于各自落有帷幕,顾从良、楚俗、川上藤森才得到了休息。
回到公寓的楚俗冲了个澡,想起顾从良吐血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敲响了她的公寓门。
“?楚俗?有什么事吗?”顾从良开门,刚洗完澡头发湿漉。
“那…那什么,男人婆,你吐血好点没?”楚俗挠着脑袋磕巴的关心问道。“这,这是小爷我随手在路边买的龙眼和阿胶,你…你,你自己做吧,别,别忘了晚上的庆功宴!”
说完楚俗将东西硬塞给顾从良,转身溜走。顾从良看着袋里的东西,尝了一颗龙眼,不由得眼角含笑,望向楚俗背影。
晚上,诡案组里,由几张桌子拼凑成的一大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食物。
“小顾啊,这次多亏有你,老白我啊,敬你一杯!”老白干端起酒瓶就给顾从良斟酒。
“男人婆不……”楚俗还未说完,一道温润的声音抢先道:“从良不能喝酒。头儿我替她敬你。”
说罢,川上藤森一口饮尽。整得楚俗心里不是个滋味。
这时,一位小警员冲进来,慌慌张张的道:“白先生,又有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