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上校就处在长弓兵的中后方位置,这一连串的爆炸声,把这个久经战火的职业军人一下子给惊住了。这种密集程度的炮声,即便是在巴黎的攻防战中也没有出现过。能造成这种连环巨响,那可是要至少是二十门以上的大炮才能发出来的!前面那支部队能够拥有二十门以上的火炮吗?这个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有这么多门火炮的话,他们还怎么行军?劫持了贞德之后,他们还怎么逃跑?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在打阵地战或者攻城战,这是一场追击战!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支部队拥有他不知道的新式武器,能连续发射炮弹的便携式火炮!
就在霍华德上校努力想要约束四处乱跑的长弓兵的时候,宣慰司的部队已经冲出了城门。宣慰司的部队提前控制住了鲁昂城的四个城门,现在想要出城的话,随便哪个城们都可以。
董宇的大部队从鲁昂城的东南面出了城,出城之后,绕了一个弯,转向西北,向着瑟堡所在的方向就下去了。部队出城狂奔三十里之后,暂时休息半个小时,喘口气的同时,也等等其他三个城门撤出来的部队。
每个城门当初都派了一百名战士,三个城门,三百士兵,这三百人在半个小时的休息即将结束的时候,追上了大部队。鲁昂城里面的重骑兵不适合追击,刚刚受到了重创,更加不能再次参加这种长途追击的战斗。长弓兵和辎重兵也不是适合追击的兵种。人家在城里的时候,还堵不住人家,现在人家已经出了城,想要在野外堵截住这样一支战力强悍,又配有重武器的部队,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霍华德上校心中虽然万分不甘心,却也只能忍了这口气。追击是不能追击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把这里发生的情况,以特快加急的书信形式,报告给贝德福公爵大人。袭击者的身份已经知道了,且不管这个身份是不是真的,总之是有了转移目标的对象。不狠狠告上那个什么南锡公爵一状,又怎么对得起手下那么多死伤的士兵,又怎么能让贝德福公爵不追究他的责任呢?于是,在宣慰司的部队还在向瑟堡转进的时候,从鲁昂城里面发出的紧急告急文书,就已经向着伦敦出发了。
贞德其实早就醒了,这个为了法兰西解放事业奉献了生命的坚强女孩子,现在还是如同梦游一般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竟然没死,没有死在教会的火刑架上,竟然再次被这个来自中国的贵族,同时也是教廷任命的大主教给救了。
或许是受到了惊吓,也或许是在被关押期间受到了太多的精神折磨,贞德显得有点萎靡不振。这个坚强的女孩一醒过来,就要求自己下来走路。主教大人骑着马跟在旁边,大多数士兵都是步行,她这个普通的农村女孩,也骑着一匹马和主教大人并辔而行,让她有点难为情。不过下来走了没一会儿,她就坚持不住了,没办法,身体太虚弱了,竟管她咬着牙想要坚持,可是越来越沉重的两条腿,还是让她的步子越迈越小,最后走得身体都开始摇摇晃晃了,再这样下去,不仅是会拖慢部队的行军速度,还有再次跌倒受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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