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师兄……墨师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一旁饱受火烧之刑的罗寒山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凄声叫道,“我那天是有原因的,我是为了救你,是为了……”
莫火河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又是一道绚烂的火光闪烁在了罗寒山的身上。
“事出有因,为了救我?哼,哼哈哈哈哈哈……”莫火河本想狠狠地质问罗寒山几句,却被他狼狈不堪的神形以及慌不择路的发言给逗笑了,他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竟是流了几滴眼泪下来。
如今的墨河不再是从前那个对什么都相信,对什么都回应的人了,他对罗寒山的话自然是不信分毫,不过如今一切都在掌握,他想做的只有尽可能地折磨罗寒山,于是他干脆一笑,蹲到罗寒山身边,戏谑地问道:“那我是怎么错怪你的,你说说看?”
那罗寒山一看有了机会,也顾不上身上的火焰,如机关枪一般喋喋不休起来:“墨师兄……墨师兄你还记得我们遇上那黑蛟一起逃上了船吗,你说是我慌张把船调错了头,可其实不是……不全是我的错,当时在我身旁的那个叫刘奇志的弟子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一直在队伍里沉默寡言谁也不搭理的,我不清楚是否开对了方向,是他告诉我朝着那个方向开的!是他!”
“还有师兄您说我把您推下船,但我是为了救您!您不知道,当时您神志虚弱,根本没感受到身后的杀气,就是那个刘奇志,他提剑想要杀了您,我是为了救您慌乱中才把您推下了船,您只看到我在船上说些什么,但其实还有刘奇志,当时我才知道,除了你我之外船上活着的都是那黑蛟盟的人!”
“我为了能救您,委曲求全,同意他们的条件,回去谎报说您是墨山叛徒,是邪教信徒。但我没有,我在隐忍后不久就找机会跳下海里去救您了,但我没找到!刘奇志那群邪教发现我逃了要来追我,结果不知为何被那追上来的黑蛟给灭杀了,我侥幸活了下来,才回到的宗门,我真的……没有害您啊………………”
罗寒山说的声泪俱下,他全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火焰和痛苦,硬是把自己隐藏的真相说了出来。而原本对此不屑一顾的莫火河竟是渐渐睁大了眼睛,被罗寒山所描述的真相震惊到了,他嘴唇微颤,似乎极力隐藏自己激动的感情,便是一旁灰心丧气的安碧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所震惊到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一向看不起的罗寒山竟是最后想要救墨河的人,看他那动了真情的样子,决然不像是撒谎。
而那罗寒山还在继续倾诉:“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若有半点虚假,天雷轰顶,毁我修行!如若墨师兄不信,便看看我的胸口,那里还有与刘奇志对峙时留下的伤口!”
莫火河此时已经时眼眶微红,又看了看罗寒山满是热泪的眼睛,于是便颤抖着手看向罗寒山的胸口,在那里……没有伤口,只有一柄利剑!
“刹——————”一柄利剑诡异地从罗寒山的胸口迸射而出,眨眼之间便抵在了莫火河的眼眉之间,莫火河眼神一便想要撤离,却是来不及,那柄尺长利剑硬生生刺进莫火河的大脑之中,随后从后脑门贯穿而出,直直地钉在了天花板上。
莫火河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这个垂死的畜生所阴到,他不甘地嘶哑着嗓子,随后摇摇晃晃地瘫倒在地,头破血流。
“墨师兄!”安碧怜被眼前突然发生的变故震惊到了,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上的法力回来了,于是连忙挣破绳索,跑到莫火河身边抱起他。此刻的莫火河早已死掉,眼神直直地看着上空,安碧怜终于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虽然知道莫火河早已心情大变,但爱情岂是可以如此轻易改变的事物?如今的安碧怜能想到的,只有自己和墨河的美好回忆,以及对墨河悲痛人生的愧疚和悲伤,便是连仇恨罗寒山的功夫也没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不甘心死去的莫火河,罗寒山终于发出了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此刻他身上的火焰已经熄灭,虽然浑身红肿,腐烂不堪,但他却高兴得很,他发出了狂笑:“墨河啊墨河,我讲的故事如何,很不错吧?作为通门弟子我就告诉你吧,我可向来是编故事的高手,从小时候偷窃宝物栽赃他人,到后来虐待那些女修,甚至是把你杀了回宗门,我都能编一个博取别人同情的好故事,别说我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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