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中国新军的侦察部队,十三人,外加两名朝鲜向导,悄无声息地在山谷间前进,在狭长的太白山的南麓与平原地带的交界处,他们已经往东面渗透了二百多公里了。
身上背着牛角弓的中国新军,还有无声狙击步枪和手枪,有着非常诡诈的形迹,深入敌人的侧翼侦察刺探,随时随地都有被敌人发觉和歼灭的危险,这个侦察分队的所有官兵,都非常警觉。
“前面就是丰丘镇,往左面七里有一个村庄,再往东南部有两个村庄,村子都不大,顶多三百口人家,相距连里多。”朝鲜向导金明直悄悄地介绍道。
“这一带你非常熟悉吗?”侦察队长徐州平问。
“当然,非常熟悉,长官,我就是这里人,早几年我跟着商帮往来,每年都走上十遍八遍呢。”金明笑了,露出缺了好几个牙齿的破嘴:“不瞒诸位说,也不怕诸位笑话,当年,就是前面那个镇子的媳妇和俺有了一腿,被人家发现追逐,我跑得太急,在那面的山岗上摔了一跤,掉下了山崖,结果,幸运不死,挂在了树上,却破了相了。”
其他人听了忍俊不禁。
“走,咱们去弄点吃的。到前面的小村子里去吧,大镇子的动静太大。”
“走!”
化装成朝鲜的山民,将步枪,冲锋枪,等用布包裹着,只有匕首,手枪等近战武器随时准备,然后,扛着所谓的猎物,分上两股,向前走。
在半道上,前面走的三个人忽然感觉到非常蹊跷,异常地安静啊,没有鸟儿的叫声,也没有蝉的嘶鸣,更不见一个朝鲜百姓往来走动。虽然中国新军在西撤的时候,要挟着朝鲜国王将汉城一带的百姓大量迁徙,可是,更多的地方却做不到,坚持避清野的政策很难为所有的朝鲜百姓理解,安土重迁的生活习俗下,谁也不肯离开家园。
“小心了!”眼神一闪,新军士兵,一个朝鲜向导都谨慎起来。
“嘿!”突然,在左面的树林和沟壑里,跳出了七个身穿浅黄颜色的士兵,那嘴脸和军装,一看就知道是日本帅哥,嘴唇上的那点黑胡子,要多凶恶有多凶恶,要多丑陋有多丑陋,真不知道日本人的审美观为什么那么非主流。
雪亮的刺刀,在阳光闪烁着逼人的寒光,呈现半环状,七名日兵包围上来,为首的家伙估计是个军曹类的小头目,呲着好几天没有刷的黄牙,用流利的汉语问:“你好!”
“好!”
这一句话,差一点儿就说出口,两位中国士兵还是忍耐了,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鬼子倭瓜真狡诈啊。”
倒是朝鲜向导很机警,立刻上来解释:“我们是前面村子的百姓,良民大大滴,这个,这个!”
也不知道朝鲜语在日本人耳朵里能起什么化学作用,反正,日军军曹田中大鹏是火了,将狗眼一瞪:“给我抓起来!”
三名侦察员立马就被包围在核心,田中的军刀指在朝鲜人的胸膛上,将之吓得已经双腿颤抖,腿间有液体滑落下来。
“太君!太君!”金明直双手摇晃着:“不要,不要啊,我们是良民,良民啊,太君!”
这工夫,其他的侦察兵已经悄悄地潜伏过去,将手枪什么的瞄准了目标。
“嘿!”田中挥舞着军刀恐吓金明直,却被徐州平队长判断为敌人下毒手了,自然不敢怠慢。
神气活现的日本军曹田中忽然身体一震,好象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似的,向前摔倒,接着,在地上连翻了几个漂亮的跟头,好象逃避危害的刺猬。
中国士兵开枪了。清一色的无声手枪,让正在奇怪的六名日兵面面相觑中,纷纷倒毙。
两名中国侦察兵搀扶起金明直,“没事儿了!”
“怎么回事儿?”金明直看着满地的日本兵。
“他们死了。”
“死了?”
“嗯。”
“怎么死的?”
“打死的呗。”
“谁打的,您吗?没有见啊,”
“确实用枪打的。”
“没有`啊,我们亲眼看着你们,没有听枪声啊,别蒙我,我好歹也在军队里干过两年呢,我是老兵,在汉城都当过禁卫兵呢。”
别说是金明直,就是其他的中国新军官兵,如果没有参与特战分队的训练,没有使用过这种新式武器的话,怎么能知道?中国新军在武器的研制上,一直走在世界的前列,几乎不需要太动脑筋,就可以有无数的创意,当然,所谓的创造,不过是未来世界武器库的翻版和抽出罢了。
“走吧,把这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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