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丈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老大,你不是说嫂子她……那?”东子生怕刺激到伏天赐,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些事你不明白,回头再说吧,现在一时半刻也没办法,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先确定一些东西才行,回头再慢慢细说吧。对了,你这些年咋样?”
“老大,我这基本上是千年不变,就在跟前小学当个美术老师,瞎混呗。你这一走就是七年,连美术专业都丢了,你还真牛啊,怎么居然当起医生来了?你可是学美术的啊!”
伏天赐笑了笑,端起酒:“来东子,不说这些,今晚不醉不归!”
“好!”
接下来他俩烤了点肉,就这么无声喝酒,空瓶一支一支摆在一旁。
凌晨五点,东子摇晃着结了帐,俩人掺扶着一边哼着过时的小曲一边东倒西歪的离开了,留下了三十几支空瓶。
“我靠,头疼死了”杨海东叫一声爬了起来,转身一看,沙发上伏天赐还在呼呼大睡。
东子掏出手机看了看,此刻已是下午两点半了,还好今天周末,他摇摇脑袋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接水准备泡茶。
伏天赐翻身醒来,冲着杨海东就道:“东子,咱俩咋回来的?”
“老大,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杨海东傻笑。
伏天赐起身端过东子递来的茶。然后在屋内走了一圈,眼前一室两厅的房子显得有些紧凑,估摸着顶多60个平方。
“老大,这是学校的福利房,小了点,不过价格便宜啊,再说了,我一个人住也够了。一会儿我把书房收拾一下,你暂时就住这儿吧。”
伏天赐点点头接着问道:“东子,大二时你不是跟吴萍谈着吗?后来又是咋了?真多年了,你就没找个?我还以为你早成家了。”
“哎,别提了,早散了。”
“对了老大,接下来咋打算?咱班上几个,你应该也很多年没见了,我给他们打个招呼,晚上咱一起聚聚吧。”
“不急,回头再聚吧,我问你个事儿。”
“啥事啊,你说。”杨海东问道。
“你还记得咱学校后面那个村子边上那片麦地?”
“哈哈,当然记得。”东子突然大笑。“我还记得大一那年一个周末,咱宿舍四个人大半夜无聊跑去人家村子转悠,引来几只狗不停叫唤,你居然提议打狗,但是后来那几只狗追着咱一直到村头,咱分头跑散了,后来回宿舍发现老大你整晚没回来。”
伏天赐一听激动万分,“没错没错,你还记不记得村头麦地边有棵大槐树,树旁有座荒坟?”
“记得啊,那天晚上黑压压的,那狗追着我,我跑到坟边吓了一跳,转身就往右边小道拐。我当时生怕坟里钻出一只鬼来。”东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伏天赐一听也笑了,“东子,我想再去看看那座坟。”
“老大,你咋有这癖好?这坟有啥好看的,不过现在想看也没机会看了”杨海东以为伏天赐是想起当年往事,触景忆事,所以并不为意。
“什么!怎么会?难道那坟没了?东子,你说清楚点。”听了这话,伏天赐心头突然一紧。
杨海东似乎意识到什么,结结巴巴的说:“那,那坟早没了,不只是那坟,就连那村子和周围的麦地都没了,五年前规划后都盖楼了,坟地好像规划成了别墅区。”东子想了想,又道:“对了,我前阵子路过那里,印象中那棵老槐树似乎还在。老大,那坟对你很重要?”
伏天赐低头不语,沉默了一阵,然后起身道:“走,东子,跟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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