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习习,蟋蟀齐鸣。黄昏的余光撒满了这间充满了温馨的房间。我气喘吁吁的,这时候大门响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了恬恬爸爸的一声咳嗽。原来是恬恬的爸妈乘凉回来了。恬恬的爸爸我叫他大叔,她的妈妈我叫大婶,她家姓陈,俺家姓张。两家相隔着一条胡同。
陈大叔对大婶说:“你进屋泡壶茶,端院子里咱们喝一壶,今晚吃咸了。还在外面凉快,都快渴死我了。”
我一听,这下完了。原来是他们口渴了,要回来在院子里边乘着了凉边喝茶。那今晚上谁知道他们要凉快到什么时候?这时,我感觉恬恬在推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我立即翻身下来,看了一眼她,虽然看的有点慌忙,不是很真切,但是,也足以震颤人心。我咽了口口水,刚要抬手的时候,她打了我一下:“你找死呀。”说着,就把上衣又套在了身上。
我侧身躺在床上,心“碰碰”得跳着,小声问道:“恬恬,我们怎么办?”
恬恬把食指含在嘴里,想了想说:“你就这样别动,更不要弄出动静,等会儿再想办法。”
忽然,外面又想起了大叔的声音:“恬恬她妈,恬恬去干什么了?外面也没见到她啊。这孩子,也不知道又去哪疯了。”
大婶就说:“兴许洗完澡就睡觉了吧,我进去看看。”于是,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里走来。
我一阵紧张,心说这下完了,偷人家闺女,在我们这个山村来说可是大罪,不但要随便人家打骂,还要让自己的家长给人家跪着赔礼道歉,然后,是走一步打一棍子的撵回家去。谁倒霉被抓,谁这一辈子就彻底地完了,只能是打一辈子光棍了,因为没有人愿意嫁给一个流氓。
恬恬忽然坐了起来:“坏了,门都没插。你快点钻进床底下,我开门和妈说话,这样她就不进来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钻到了床底下,接着,恬恬跳下床就走到门口开了门,她妈妈也正好走到了门跟前,恬恬叫了一声:“妈,你们怎么不在外面凉快,回家来了?”
“你爸今晚的菜汤子也喝了,渴坏了,要回家来喝茶,还以为你出去了那,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不舒服呀?”
“有点头晕,可能是中暑了,我正开着电风扇在床上躺着那。”恬恬依旧堵在门口,不进来,也不出去。
“这样可不行,坐院子里凉快一会儿,憋在屋里更难受。你这就要去广州了,我去卫生所去给你拿点药,你去跟你爸一块凉快吧。”说完,大婶就走了。我在床底下难受坏了,坐着抬不起头,只能是趴着。这时,我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就钻了出来。
恬恬关上门,走到床前说:“真是够倒霉的。你快看看,后面窗子能出去吗?”我立即跳上床上,扳住窗台一看,摇了摇头。窗子是用钉子钉在墙上的,窗扇太小,根本就钻不出去个人。
我只好下来,很是无奈的坐在床上,这时,我感到我的脸上、脖子上,痒的难受。一摸,全是疙瘩,刚才在床下的时候,太紧张了,被蚊子咬了都不知道,现在又疼又痒起来。因为不敢开灯,外面院子里,陈大叔也没有开灯,抽烟的光圈在一明一灭的,就跟鬼火一样。
恬恬给我摸了一下,心疼得了不得,就从窗台上找到了一盒清凉油,一只手摸着那些疙瘩,一只手把清凉油往上面抹。弄好了以后,我感到了舒服了不少。于是,就说:“恬恬,我今晚就不走了,等天快亮的时候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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