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长追查起来,不管是谁安排的这次见面,都会犯错误。人家好心好意的帮忙,再给人家惹下如此大祸,实在
不应该。
后来,所长看我只会说这一句话,就自言自语道:“这个人还是个半吊子,差心眼。”于是,就让我进号。 我躺着不动,不是动不了,是害怕他们看到我还能走路,再打我。所长没有办法,就打开三号监室的门,喊出了两名犯人,把我抬了进去。在关门的时候,所长把衣
服也给我扔了进来。
抬进号里去之后,把我放在地铺上我睡觉的地方,好多人就都围着我,问这问那的:“赵有财,你这是咋回事?”
我苦笑,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那两个老犯就说道:“这还用问,是得罪了班长,被当成沙袋打了。”
“他们还真是稳准狠。我们是犯人,跟他们是敌对的,所以,对待敌对势力,他们绝不会手软的。这要比整天打沙袋,有趣多了。”
我的脸上和脖子上,都满了血迹,韩鹤用他的毛巾蘸了水给我擦着,一边擦一边说:“身上也有,可咋弄呀,又没有换洗的衣服?”
这个时候,人们已经都散去了,我说道:“没事,有点血不要紧,干了就没事了,只可惜,我这可是刚换上的新衣服。”
李圣皓走了过来,他看着我的伤说:“你这都是皮肉伤,骨头没事就好。”我想说我用了内功,可是没有说出口。 这天夜里,把我疼坏了,下午刚打了的时候,因为我用了内功,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很痛。现在全身都松弛了下来,自然就疼痛难忍了。皮带扣打到的地方,肉都裂
开了。我咬着牙,一哼不哼。
第二天早晨列队点名的时候,我没有起来,还是打我的那个班长值班,他不让,非让我站起来。韩鹤说:“他昨天下午被人打了,皮开肉绽的,真站不起来!”
班长就让人扶着我也要站起来,说这是规矩。我一看他这是故意的看我的热闹,我就把那两个要扶我站起来的人一拨拉,自己站了起来,并且还站到了队伍中。
班长就说:“你还真是挺有种的。”说完,就去了下一个号里。
我就是皮肉疼,并没有伤害到我的筋骨和五脏,自然咬咬牙就能站起来。在这里装没有用,就是死在这里,也就是一张席子卷巴了,没人管。 就在我被打的时候,赵彤彤和万元虎他们都在制鞋厂的办公室里,正坐着说话,突然,赵彤彤哎呦了一声,而且,脸色也突然变得焦黄,万元虎就问她怎么了?她说
突然一阵心里发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阳阳仿佛被她感染,也有一些心慌意乱的感觉。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在意念里,感觉到应该和赵有财有关。
赵彤彤对万元虎说:“难道小赵有事?”
万元虎说:“他能有什么事,已经送回看守所了。有可能你中午吃饭的时候,吃的不合适吧。”潘卓婷就端了一杯热水给她,她慢慢地喝着,这才渐渐地好了起来。 在进了大门下车的时候,他们先去了生产车间一趟,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才回的办公室,阳阳就把要实行计件工资和全厂实行安全操作规程的计划向赵彤彤做了汇
报。赵彤彤赞叹道:“阳阳,你不继续当董事长真是可惜了。你有领导才能,也有真知灼见,更有管理水平,天生就是个企业家。”
阳阳笑道:“我现在不是替小赵当厂长了?也算又有了发挥才能的机会。”
“有你在,我们真是太放心了,相信会有更大发展的。”赵彤彤说。 后来,赵彤彤说要回酒店,并且打算明天就走,晚上在酒店里请阳阳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