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音乐坐在座椅上睡觉。我以为她睡着了,就双手摩擦了一会儿,然后,也仰靠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因为车里开着空调,时间不大我就暖和过来了,这时候心儿说道:“刚停车你就往下跑,就跟从小没见过大海似的。你看在车里,一样的眺望大海。”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那,都没敢说话。”
“是打了个盹。”心儿说着,把头发往后挽了一下,又说道:“今天还好点,风不大。风大的时候,你站在那里根本就站不住,会把你吹得老远,如果不小心,还会跌进海水里。可危险了。”
“风不大,我就有刺骨的感觉。刚才都坚持不住了,才跑进车里的。”我说。接着,我就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小廖嫌你回家晚了,你们吵架了?”
“吵架?他敢!这个人真是有病,无可救药了。再这样下去,他非把我折磨死不可。”心儿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没有睡好,都是被他害得。”
“没有吵架,那是咋回事?”我问。
心儿把身子侧向我,说道:“前段时间不是去广州了么,给你们销售部帮忙。大前天我和姨妈、万叔一块回来的,这个小廖,就跟我在外面待了好几年似的,可以用如饥似渴来形容。头一天晚上,折腾了我一宿,昨天晚上又是这样,我回去刚要洗个热水澡,想好好的休息。可是,我还没有洗完,她就把我从浴室抱到了床上。特么的,又是折腾了一宿。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我摇头:“不信,一宿都停不下来?什么体格,还是吃了什么药,这么厉害?”
“也不是那样,就是粘着你,刚闭上眼要睡着的时候,他就又来了。真是受不了,服了。”说到这里,她连连摇头。
“小别胜新婚,正常。”
“你也这样呀?”
我好像没有饥渴到如此的程度,是很有节制的。只听她又说:“我带他去医院检查过,医生也说正常。可是,这样谁受得了?根本分不清次数了,只要是醒了,就折腾,根本没情没绪,就跟行尸走肉没啥区别。”
“这是你们分开的原因,过去这几天就会好的。他又不是铁人,还能不睡觉?”
“我也听说了,他上班以后,抽空就睡觉,有时候站着还要打个盹那。他如果还这样没完没了的,我就让我爸把他调成夜班,他总不能值着班也往家跑吧。”小廖是保安,心儿的爸爸是保安部部长,自然能管的了。但是,就怕她爸爸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无法回答。
对于这样一个两口子的问题,我没法继续发表意见,于是,我就抬头去看远处的海面,近处的礁石。可是,心儿刚才打了个盹,现在似乎是有了精神,她又对我说:“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我去你家里住上半宿,你最多也就是两回,难道还不一样?论身体条件,他比你差远了,皮包着骨,哪有你这么健壮。”
“这个,我又不懂。”我头也没回的说。
这个时候,她凑到了我的跟前,说:“咱们去后边座位吧,那里可以躺着。”
“你愿意去你就去吧,我还做坐这里看大海那。”就在这一刻,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想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回家一趟。还有四天的时间,如果开车回家,还能在家里待两天那。看看我的父母,去恬恬的坟头上去看看她。还有就是她的父母,不知道现在生活的怎么样,手里还有没有钱?最主要的,就是要深入地调查了解一下恬恬的死因,不能让其成为永远的谜。
想到这里,我就回过头对心儿说:“心儿,你陪我回家一趟吧。”
心儿已经在后坐上躺着了,听到这句话以后,立即又坐了起来:“你说什么,让我陪你回你们家?你是不是也有病了?让我回那个地方,你还不如用刀子把我捅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