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日拉是非洲最贫穷的地区之一。
这个地区有百分之六十被沙漠覆盖,而且持续不断的干旱也让这个国家的沙漠化日益严重。
有人曾经预料,这个地区最终会被沙漠吞噬。
这个地区跟地区周围的国家的地形都是以沙漠平原和沙丘组成,还有一个环绕尼日拉母亲河的大草原跟一个密林。
密林在尼日拉母亲河的上游部分。
越是深入尼日拉地区,就会看到越多的半沙漠化地区。
而医疗区就是位于这样一个半沙漠化的地区里。
不会过分的沙漠化,但是也绝对不会有多么湿润的空气。
到了医疗区之后,就发现大家外出都会在头上围一条纱巾,搞得跟穆斯林妇女一样。
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个地方有时候会起风沙。
一出门就是吃一嘴的沙子。
而HN5病毒是沿着尼日拉的母亲河,苏依河传播的。
从非洲南部的河流顺延而下,进入到环绕尼日拉的河流流域,并且再次大肆蔓延,造成难以控制的局势。
维和部队跟国际医疗小组已经在尼日拉各个小镇上面设立了维和站点跟医疗小区。
只不过,尽管这个地区在疫病跟干旱以及越渐恶劣的环境夹击之下。
仍然不能平息这片地域上在维持的战火。
齐浣也从头上戴了一条纱巾,看见江逸尘跟秦誉开车跟穿着军装的非洲士兵说了几句话,就要从医疗区出去。
她马上就三两步追了上去。
在车门要关上的时候,拉开车门,一块儿挤了进去。
“下去!”
秦誉皱着眉毛,没好气的把齐浣往车子下面赶。
齐浣神神在在的坐在车上,手指把车门一锁,跟个耍赖的泼妇一样开口:“不下,你们是要去哪儿?”
“去哪儿还用你管?”
江逸尘冷冷扫他一眼,眼睛里面的鄙夷厌恶跟冷水一样泼了齐浣一脸。
这两个男人,一个外冷内冷,一个外热内燥。
齐浣知道从这车上不下去,接下来也没有好果子吃。
但是……
“我跟小涵是多年的朋友,你们找她不带着我?”
一句话,点到了重点上。
秦誉跟江逸尘都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毛。
前面的非洲士兵问他们开不开车。
秦誉点头,用当地的语言回了一句。
车子便往前开了。
路上硕大的砂石被轮胎碾过去。
一路上都跟在坐拖拉机一样。
齐浣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虽然在军队里面这么多年,但是从来没有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生活过。
现在车子走了十几公里,她就已经被车子给颠簸的浑身的骨架都要散了。
“哇,联合国又不是没给这边捐钱捐物,怎么他们连条像样的公路都修不出来?”
齐浣抱怨的看向秦誉。
秦誉拧着眉毛,嫌弃她多嘴。
齐浣也不理会她,只想着待会儿找到了季小涵,看看这个男人还能不能保持现在这张臭脸。
倒是江逸尘,听见齐浣这句话,笑了一下:“有你捐的钱跟物吗?”
“我……”齐浣说不出话来,当然没有她捐的钱跟物。
江逸尘看她说不出话来,也知道她肯定一毛钱都没有捐,就接着道:“既然你一分钱一分利也没有出,那就乖乖把你那张多话的嘴给闭上,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的。”
齐浣被江逸尘这么一教训,只能闭上嘴巴不说话。
秦誉闭眼假寐。
眼不见心不烦,反正这两个人都让他看见了觉得碍眼的不行。
车子走了很久,因为道路坑坑洼洼的,足足走了不到两个小时。
明明是不远的路,但是还走了这么久,足以见得尼日拉的砂砾路是有多么的难走。
附近的镇子名叫布索里镇。
因为地表沙漠化,所以镇子上的植被很少。
周围的房子也有很多土胚房。
大大的房子,小小的窗户,异国风情很浓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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