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一个黄花大姑娘,肯定不会娶自己这个黄脸婆。
李抗战是不知道该跟娄晓娥说什么,平时接触不多,娄晓娥是不好意思跟李抗战说话。
即便李抗战知道娄晓娥的心思,也不会娶她,别说她现在是许大茂的媳妇,就是他们俩离了婚也不会,娄晓娥的出身就是个天大的问题。
是如何都躲不过的,什么跟父母断绝关系,都是掩耳盗铃罢了,到时候一点卵用没有。
出身问题,谁都没办法,她娄晓娥就是富家千金,就是剥削者的后代。
嗯,如果能做个情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毕竟,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
媳妇总是别人家的好嘛,更何况熟女,御姐,有什么不好的?
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他李抗战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去了李抗美的房间,李抗战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大茂这边都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心不在自己身上了,甚至都有出轨的念想了。
放完电影,许大茂再次拒绝了吃饭喝酒的提议,师徒三人被安排在了公社空房子里住宿。
他一个人就着热水,啃了俩馒头,俩徒弟饿的肚子咕咕响。
吃完了,许大茂看着俩徒弟发出了鼻鼾声,偷偷的下了地,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
只是他不知道,他关门的声响,已经惊动了俩徒弟。
“小周,你说师父大半夜干嘛去了?”
“上厕所去了吧?”
几分钟后:“小周,师父怕不是上厕所了。”
“吉春,要不咱俩去找找看?”
“小周,我跟你说,咱师父的风评可不怎么好,听说他在乡下不仅吃拿卡要,还······”
吉春说着许大茂的花边新闻。
小周忍不住了:“走,咱们出去瞧瞧去。”
当俩人刚准备出去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落了下来。
像黄豆似的雨滴落在屋檐,打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春雨丝丝缕缕从天而降,好似无数美丽的银丝,连绵不绝。
春雨贵如油,春天下雨是好事,土地受到雨水的滋养,庄家长得也好。
小周跟吉春只好重新回到屋子:“嗨,晦气。”
“是啊,本以为能抓到师父的把柄,好要挟他让他好好教咱们呢。”
“可不,这些天跟着他,他虽然教咱们,但总感觉他是在糊弄咱们。”
许大茂来到孙寡妇的家里,进了屋。
孙寡妇端上来一碗汤药:大郎喝药了。
呸,不是,是大茂吃药了。
许大茂皱着眉头:“又是这苦汤药。”
孙寡妇:“大茂,这药的好处你是知道的,乖乖听话,喝了它。”
·······
“许大茂,你有长进啊。”
“这次我数了七个数。”
许大茂得意道:“那是,让我休息一会儿。”
“到时候非让你喊破喉咙,七个数算什么?十个数,百个数都不在话下。”
孙寡妇内心不屑:“就你?”
但许大茂是他的恩客,是衣食父母,总不能当面质疑。
“大茂,你真棒。”
许大茂笑眯眯:“真的吗?”
孙寡妇心里暗道:啥真的假的,你爱听啥我就说啥呗,喝了壮阳药才数到十,也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8···9···10···”
“大茂,你真厉害,果然到10了。”
许大茂一开心,从兜里掏出钱来:“爷赏你的。”
······
细节不表述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突然,一个惊雷想起。
把已经入睡的李抗战给惊醒了,同时隔壁的三个女人也醒了。
看着连绵不绝的细雨,李抗战内心何等的我曹。
这雨一下,他明天想要去乡下打算泡汤了。
被雨水浇过的土路,别说骑自行车了,就算走着都费劲。
下雨天是个睡觉的好天气,李抗战蒙着被子,继续睡觉。
隔壁是三个女人,也都看看彼此,道了声晚安,继续蒙头就睡。
只有贾张氏,掐着腰,出口成脏,怒骂老天爷。
“老天爷,你瞎了眼了啊。”
因为,在乡下的祖宅里,贾东旭的棺木正摆在院子里,他的灵堂也搭在院子里。
这一下雨,不仅要把贾东旭给抬进去,还要把灵堂给遮起来。
等上山入祖坟的时候,山路也会更难走。
秦淮茹:“妈,您别骂了,快干活吧。”
看着贾张氏要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秦淮茹连忙道:“你是想让东旭被浇吗?”
易中海也劝道:“贾张氏,别愣着了,过来搭把手。”
易中海也跟着来了乡下,他是不放心贾家孤儿寡母的。
可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也让他很烦躁。
他准备清早就回城的,可这场雨注定他回城的路不好走。
忙活完之后,看着淅淅沥沥的春雨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易中海坐不住了,这鱼不知要下多久,要是等雨停再走,路上到时候出现了坑坑洼洼的水沟子,他更难走了。
“贾张氏,淮茹,天要亮了,我就先回去了。”
“你们这边也有亲属在,等明天雨停了,让亲属搭把手把东旭再抬出来。”
秦淮茹是不想易中海回去的,有易中海在她还能找到主心骨,贾张氏是指望不上了。
更何况,贾家的亲属对他们家也不是很亲热。
这么多年,他们家跟乡下的亲属也不往来,能亲热就怪了。
贾张氏则不然,听到易中海要走,骂骂咧咧:“走就走,谁稀罕你留下来啊。”
贾张氏是因为易中海,这次并没有大出血帮他们贾家出钱,一直心里不痛快。
但人家易中海出钱不多,但出力了啊。
秦淮茹也不敢说贾张氏,只能劝易中海:“一大爷,我婆婆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
“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们这样没见识的妇女生气。”
易中海摆摆手,攥着秦淮茹的手:“淮茹,难为你了。”
易中海终于体会到了,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的时候,易中海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
他脑海里全都是刚才握住,秦淮茹小手时候的感觉,虽然有茧子,但毕竟年轻啊。
秦淮茹就是他左后一条路,如果傻柱不给自己养老,秦淮茹就是接替傻柱的人选。
(至于是养老还是生一个,这个还有待于商榷,各位看官大老爷,可以评论说一说,探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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