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唠叨了很久,也很多,后来渐渐的语气带着一些哭腔。
我有些不知所措,北方的终究还是有些冷的。即使是在津北的夜,如今气温也在零度左右。昂贵的袍子穿在身上,风却吹得脸生痛。
等二姐情绪稳定些,我才默默说道。
“我们回去吧,二姐。”
“嗯”
她的语气中带着好一些难过,她几乎没怎么提到我的父母,但我能感觉到,或许对于我父母的逝去,对于我的遭遇,她是比我还要难过很多的。
到了二姐租的房子,还是挺大的,有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健身房,还有一个专门的衣帽间,还有一个杂物间,客厅除了电视茶几沙发,还有一架钢琴。
在这种地段,这样的房子可不便宜即使是租的,还记得以前我上大学的时候,租学校外面二三十平米的小房子都要为每月的租金发愁,却也比不过现在二姐的一个杂物间。
呵呵,这大概就是命运吧,若不是感觉一个人住空旷了些,甚至这个房子会更大。
“你不是第一次来了,随便坐,想吃什么自己拿,我先去洗澡去了,去了一趟医院,身上一大股味道”二姐一边碎碎叨,一边把我推进去了。
我本来就没多大的事,下车后自然就没在用轮椅。女孩子的房子,总觉得有些莫名的芳香。
我的生活也逐渐跟张奕博的记忆重合。二姐回房间洗澡去了,我有些无聊,打开投影仪看电影,要不是有张奕博的记忆,我还真玩不来这高级玩意儿。
“你还不准备去睡呀”突然楼上传来了二姐的声音,大抵是洗完澡了吧,我电影都看了一半了,才洗完,女孩子洗澡真是墨迹。
“昂昂,这部行星纪看完就去睡。”我在客厅随口应付到。
“踏踏踏”
二姐下楼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玫瑰味沐浴露的芳香。
“这么大的人了,还看动画片?”
“这叫情怀你不懂”我有些无语到。
她从我后面走了过去,我感觉我头上落了两滴水下来。
“卧槽,二姐你这房子不行呀,在漏水。”我摸了一下头,摞了一下位置,惊愕的说道,眼睛却至始至终未离开电视半步。
“说些屁话呢,你觉得可能吗?我没吹头而已”二姐不屑的语气从钢琴那个方向传来。
“噔噔噔,铛铛~”
美妙灵动的琴声从角落里那架白色钢琴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柔美恬静,舒软安逸。
我的目光被逐渐吸引,手指在琴键上轻快的舞蹈,从低音滑到高音,绽开一路玫瑰色的风景;又从高音徐徐降落,像散落了一地珍珠,细碎却泛着光泽。
角落里恬静的年轻女子,穿着纯白色的松散薄薄的睡衣,露出了雪白的香肩,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这半露的香肩上,因为没有吹干的原因,头发并没有完全干透,残余的少量水份微微浸透的不知什么材质的纯白睡衣,隐约间能看到里面白嫩的肌肤紧贴睡衣。仿佛还有处子的芳香,从那儿不断向周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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