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严熠祺的双腿位置打,但已经红眼的他此刻已经不管不顾只想至这人于死地。
一次比一次狠厉的攻击砸向他,严熠祺从开始不屑一顾到现在的不耐烦,在下次铁棍快要砸到自己的时候不再继续躲,反而一个高抬腿把它踢开。
地上躺尸的男人被从天而降的异物砸到,吓得身体一震一软,竟然真的昏过去。
海子被严熠祺不同寻常的力度惊讶到僵在原地,右手还处于半空中被打飞武器的姿势,“你!”
严熠祺见他想说什么,但又突然转过头看向门外,脸色极速一转变得格外严肃,嘴里还嘀咕着,“妈的,竟然这么快。”就跑出去。
望向无人顾及的出口,严熠祺粲然一笑,跟着海子离开的方向迈开步子。
门在他走出去的下一秒就重新关闭,这间牢狱又重回之前的寂静。
…
嗒、嗒、嗒...
钟表的秒针不停地转动,时间无止境的流逝永远不会停歇。
下午六点整,距离游戏结束还剩一个小时,海子在感受到核心线索被挪动时还不敢相信。
以往每一队被他抓进来的人类要么从无皮怪手下存活下来,却连到时间截止都没破解谜题,要么就是连线索都来不及找就死于非命。
总结下来,就是没一个能玩的。
但今天却出乎意料的,居然被她们在这么早的时间里就找到核心线索,那么逃出也只是时间问题。
虽然知道白洛问并不是普通人,可在限制她使用能力的情况下,没道理只靠肉体从那两个剖皮怪物爪下溜出呀。
从一道极其隐蔽的暗门进入电影院,入眼的走廊血迹斑斑,碎肉和假人破碎的肢体混在一起分辨不出是谁的。
头顶原来还能提供一些光亮的灯管被尽数破坏,漆黑一片的走廊暗藏肉眼不可见的危险。
海子把手中的电筒亮度调至最大,往藏有秘密的尽头走去。
他拐进公共厕所最后一个隔间,果然见到已经被打开的暗道,和深处隐约可见、斑驳摇曳的烛光。
直接踏入已经有些年头的木楼梯,刚好能容纳一个成人体型的空间带来一种窒息的感觉。
走完楼梯就是一条狭长的过道,只有最前方那一扇可以进入的石门。
海子刚碰着门边,就被一股力道将整个人推开。
门上浮现花里胡哨的字体泛微弱的黄光,虽然携带的力量并不多,却很纯粹,让他无法直接进入。
跟着他步伐同样来到这里的严熠祺紧随其后.进入,过道里的空气中遍布纷飞的灰尘。
站在几步远外欣赏他被拒之门外又无计可施到跳脚的滑稽样,严熠祺捂着嘴笑出声。
“连张普通纸笔写出来的符都破不掉,你可真是逊啊。”
像是刻意忽视海子在听到自己声音后转过身陡然黑掉的面色,严熠祺依旧自说自话,“除了欺负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你也就没其他用了。”
海子因为这块黏皮糖的嘲笑怒不可遏,直接撕破表面的人皮不再伪装,咆哮着四肢着地向他扑去。
但只见他指尖稍微一动,自己就像被突然具有实体的空气在半空中被击打到一旁石壁,再掉回地面。
严熠祺被前方这一块如自带马赛克般的血肉辣到眼睛,虽然阻止它靠近自己,可砸在墙壁的力度太大,那些无法完全附着在一起的稀碎血肉四处乱溅。
感受到眼角下的一点湿润,严熠祺瞳孔颤动无法接受自己沾上它的一部分,可指尖那抹猩红刺痛了他的视线。
余光外,那怪物还想继续偷袭,它身后石门内的人应是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也准备开门看看。
严熠祺原本已红了的眼在观察到这一点时就瞬间回复原状,甚至装作并没看见怪物准备攻击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跟被吓傻一般。
白洛问打开门见到的就是被扑到空中的怪物笼罩的严熠祺。
压抑许久不敢使用的神力在这一刻跟不要钱似的朝外涌,显露出原型的海子就算有意识的躲开,却仍然差点被磅礴的力量挤压成粉末。
几乎半边身子都未幸免于难,海子忍着疼还想孤注一掷把严熠祺抓过去威胁白洛问。
可已经发生过一次的事情,白洛问又怎么会允许再次在眼皮子底下又一次重现。
她以所有人都没看清的光速挡在严熠祺身前,就在那一刹那,杨侯眨眼间看到一次白狐虚影占据整个过道。
银光乍眼,他只能背过身,等动静平息再回身,结果过道里只剩下严熠祺一人。
“白姐姐和那个怪物呢?”
杨侯赶忙跑过去询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奈何严熠祺只伸出手指着出口,“飞出去了。”
两人面面相觑,还是决定上去找她。
杨侯带头跑在前面,还时不时摸下包确认里面的东西没有因为剧烈动作掉出去。
可就在他跑到透楼梯最上面,却见出口已经恢复被关上的状态,而附近两面墙并没有看见有开关。
“遭了,门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