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捏她脸的奇怪想法。
二人对视良久,他首先开口打破局势。
“你虚心请教,说不定我会教你两手”
“你会?”
“还行,至少不比你烂”他说这话都不忘踩她一脚,沐云初越听越生气,看着他那似有些得意的神色,下一秒愤愤截过他的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液体入喉,沐云初瞬时难受的将五官拧成一团。
观夜看着她的谜之举动,好心提醒道:
“这是纯酒…是我也只敢抿着喝…”
沐云初一拍桌沿,无视他的话,眯起眼对他恼羞道:
“你真这么认为?”
观夜回味一番,居然还上了嘲讽的意味。
“算不上好,但你也别放弃,说不定以后府院就不用请厨娘了。”
沐云初气的牙咯咯作响,借着酒劲一下子就骂了出来:
“你嘴巴就不会夸人吗,说点好话会折损你那自视清高的人品吗?不准你吃了!”她刚要一扫桌上的菜,整个身体霎那间失了力气,还好观夜拦住了她,将她打横抱稳,不然某人就要跟菜汤们撞个满怀了。
观夜看着沐云初通红的脸,头也不抬的对下人说了一句“把这里收拾干净”就离开了。
阴沉的房间内,沐云初被横放在床榻上,一只修长的手开始试探的轻触身下人的脸蛋,热热滑滑,如婴儿一般让他有些欲罢不能,指尖划过沐云初的锁骨处时,他忽然又停了下来,耐心感受身下人的骚动,还不忘吧唧两下嘴巴。
观夜收敛炙热的目光,为她盖好了被子,推门走出了房间。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闪到了他面前,半跪作揖道:
“君,傅师府有请”
“大买卖来了”观夜淡淡开口,墨色的眸底望着阴沉的天,嘴角不由邪笑,只眨眼间,他便瞬步下了楼。
温月楼内,他坐在桌前,看着一身黑衣的临义,有些纳闷:
“平日你不是都喜金衣嘛,怎么最近换风格了?”
“你也一样,怎么现在又以男面示人”临义语气不太友好,现正一个喝着闷酒。
观夜给他又倒了一杯,话里有几分懒意:
“男扮女装久了,也难免会厌倦,你今日来,不单单是来找我叙旧吧。”
“我们没什么好聊,我来是要你杀一个人”
他直奔主题,观夜也不拐弯抹角,冷淡道:
“只要价钱谈好,什么事都好商量。”
临义一拍桌子似在隐忍什么,很快又收敛了怒气,摩沿茶杯冷道:
“番军首领,轲屠也!”
观夜听出他的磨牙声,笑意不达眼底:
“一个首领?啧啧啧,这买卖有些大呀。”
临义语气很不好,也不管他说什么,自顾自道:
“一万两,你取他首级,到手三万。”
观夜眼里顿时明亮起来,先前的扭捏瞬间全无:
“又开了个这么诱人的条件,你容我考虑考虑。”
“老夫现在就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他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耐心,观夜淡淡一笑。
“这么急着要他死,他是惹了您何事?”
“我只问你接还是不接。”
观夜摩挲的茶杯边,沉思几秒后开口:
“行,不过,得再加五千两…”
临义一顿,微眯眼睛看着他纳闷:
“你何时学会坐地起价了?”
观夜眼底的邪笑越发明显,迎上他的目光从容的很。
“那是常白的价格,这次…我亲自出马。”
临义瞳孔猛缩,忽而笑了一声:
“行,能让你亲自动手,这五千两出的也值得了…”
他点了点杯中茶水,涟漪不断,临走前临义将一张纸放在桌前,说了几句便离开了,观夜收回纸,只歇息了半盏茶的功夫,便也折回了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