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妄想把神送上绞首架!神一定会降罪给你的!”赤鬼大声地厉啸道,“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难道神就可以随便夺走人的生命吗?!”凌凡盯着赤鬼吼道:“告诉我,指使你杀人截肢的人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赤鬼疯狂地仰天笑道,“是神啊!是伟大的神,你们又能把神怎么样呢?!”
“死刑!”凌凡推了下枪套,冷冷地说道:“只要杀了人的,就是死刑,神也不例外!!”
“啊”赤鬼被凌凡的‘死刑’两字激的怒吼起来,再次扑将过来。
突然乌光一闪,一道凌厉的劲风袭向凌凡,不,是袭向凌凡的背后——古如风!
“呜“的一声闷哼,一枚黑色的指甲刺入古如风的胳膊上,古如风的脸刹时变得青紫无比。
楚天瑜刚要开枪,只见赤鬼得意地冷笑道:“如果有时间杀我,还不如赶快救他,我的指甲套上有剧毒,现在送他去医院的话也许还来得及,否则你们将永远看不到他了,哈哈哈哈。”赤鬼发出冷酷的笑声,纵身跃进街道的黑暗之中,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天瑜冷峻的俏脸紧紧地皱着,紧紧地咬着贝齿,举着枪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
凌凡一把将古如风抱起,冷冷地盯了下赤鬼逃去的方向——刘家!
“天瑜,快把车开过来!!”凌凡把着古如风冲着楚天瑜吼道。
“好的!”楚天瑜连忙应声道。
市第一医院,手术室外。
墙上“手术中”三个大字因充电而显得刺目的血红。
凌凡挥起一拳狠狠地砸在雪白的墙上,头重重地贴在拳头上,低沉着嗓子自责道:“我真没用!如果不是我出这个馊主意的话,老古也不会中毒!!”
“凌凡”楚天瑜走到凌凡的身旁,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望着他,目光中没有了平日中的那份冷酷,而多了些担忧和关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彻在医院的走道中。
方义魁梧宽大的身体出现在走道中,身后跟着是娇小的林欣妍和豪爽的陈玉珍。
“凌凡!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老古怎么了?”方义望着凌凡的眼睛沉声道。
“老大,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老古,他中了赤鬼黑甲上的毒,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凌凡低垂着头。
“天瑜,你们怎么搞的?!两个人拿着枪还搞不定那个赤鬼吗?!!”方义低声吼道。
“对不起,老大,我不知道赤鬼竟然连子弹也不怕,更不知道他的指甲原来只不过是一个铁套”楚天瑜同样低垂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方义愤愤地转动宽大的身体,重复着这三个字,道:“我现在要的不是对不起,而是那个赤鬼的尸体!!”
“老大,您先别动怒,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不过了,”陈玉珍忙走到方义的身旁宽慰道:“赤鬼的确存在于刘家,而且是很大可能就是刘振海。”
“对呀,凌凡哥哥你要我找关于刘振海和那个神密的咒印的教派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林欣妍忙说道。
“是吗?!欣妍快告诉我!”凌凡抓着林欣妍的胳膊喊道。
“凌凡哥哥,你抓疼我了”林欣妍皱着小眉头疼道。
“噢,对不起,对不起,欣妍你说吧!”凌凡忙松开手。
“那个咒印只有西藏一个很古老的教派的教主才能掌握,那个教派叫黄教,但最后一任教主早已死去,传说在三十年代的时候黄教就已经不复存在了。据说当年一股日本士兵突然闯进黄教,枪杀了里面所有的信徒,教主很幸运地从后面的矮墙逃了出去。日本兵像发疯般地追击着黄教主,黄教主也是拼命的逃命,逃进珠峰一所秘密黄教圣地中,日本兵随即跟踪他的足迹也闯了进来,之后的事就任谁也不清楚了,后面据说有人曾上珠峰去寻找过他们尸体,可没有人任何人找到过黄教主和日本兵的痕迹,于是这个故事就成了珠峰众多传说中的一个,也是惟一一个关于咒印黄教的传说。”林欣妍拿着手上的一份材料念道。
凌凡坚起右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又道:“那刘振海呢,他的资料呢,他和这个古老的教宗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振海,在暴富前不过是一个曾通的公司小职员,也是市内一个登山俱乐部的会员。三年前他曾经随一个的登山小队去西藏攀登著名的珠穆朗玛峰峰,却在攀登的途中遇到雪崩,小队的成员全部葬身于白雪之下。可奇怪的是就在一年前,小队的成员之一的刘振海却突然现身于青山市,做起了生意,然后一夜之间,便从一个小商人变身成为富可敌国的大富豪。”林欣妍翻开第二份资料道。
“等等,他突然出现在青山市,难道就没有人奇怪他为什么存活下来,而其他人却死了吗?还有他只做些小生意怎么就成为一夜富豪了?!”凌凡问道。
林欣妍摇摇头,道:“当时的记录是曾有警方调查过他,而结果是:他只是没有被雪深埋,被另外一个登山队伍在途中给发现了,并把他救了下来。至于他为什么做了什么生意会一夜暴富,却不详细,有人说他是做起了古董生意,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宝贝,然后转手卖了出去,并以此赚了很多大钱。”
“说起古董我也想了些什么,”陈玉珍回忆道:“你让我跟踪的那个叫常叔的古董商,他的确很可疑,因为他没有别的什么主顾,只是和刘振海接触很频繁,今天常叔还去过刘振海的家,他们在卧室里谈了很长时间,并伴随着吵闹声,可是等他们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脸上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像平常的谈生意一般,而且我发觉还有一个人和常叔的关系异常的亲密。”
“谁?”凌凡问道。
“是一个女人,胖胖的女人,好像是刘家的厨师冯妈!”陈玉珍回忆道。
凌凡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头发,将各种线汇聚到一起,想理出一个头绪,却发现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好像比自己想像的要复杂的多。
突然,凌凡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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