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陈佳妮望着一脸好奇的凌凡,轻轻地将手中的白狐放在沙发之上,缓缓地站起身,随身便将系在腰间的外套解了开来。
“我要干什么?!”天瑜见陈佳妮要脱衣服,顿时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声音都有些紧张。
“这位姐姐,你放心,我不勾引你的男人的,再说他也不是容易被我勾引的,唉……”陈佳妮方才还一脸的笑意,此时却又是愁容满目,一副病西施的样子,让人更加的心生怜爱。
砰的一声,凌凡随手将包间的房门关上,虽然他不知道陈佳妮要玩什么花样,但一个女子脱衣的时候把门关上是对她最好的尊重。
陈佳妮没有道谢,她的目光却已经谢意溢眶,只见她缓缓地将宽大的裤子褪下,顿时一个女少的胴体便毫无遮掩地出现在凌凡的面前。
精致的脸蛋,含笑四溢的双眸,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陈佳妮的胸前,傲人的玉峰挺立着,修长的双腿紧紧地闭着却挡不住那少女最隐秘的花丛。
然后上面这些并不是最吸引凌凡的地方,而最将他的目光夺走的部位却是少女的背后,一条小小的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在少女的身后飘舞着,使着如仙子般的绝美少女看起来更加的神秘与诡异。
“这是……尾巴?!”天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惧地问道。
“嗯……很奇怪吧,可是没错,它就是我的尾巴,从我生下来那一刻起,它便陪在我的身旁。”陈佳妮说到尾巴的时候,脸上现出的表情是那么的哀怨与落寞。
“拿去,别着凉。”凌凡将旁边沙发上的一袭白毯递给陈佳妮。
“谢谢……”陈佳妮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几乎早已经忘记的词汇。
“现在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杀死这些人的吗?”凌凡拉着天瑜坐在沙发上,眼睛斜斜地盯着卧在旁边的小白狐,小白狐似乎根本就不理会凌凡,只顾自个地睡觉。
陈佳妮优雅地坐在沙发之上,将小白狐又抱了起来,抚摸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其实一切一切起始都要从十八岁前的那个风雨雷电交加的夜里说起——也许我现在说的你们会觉得到很不可思议,但是请相信我,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按常理来说一个人刚出生是不可能拥有记忆的,但我却是例外,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年我一出生父母的那种惊恐的神色。母亲紧紧地抱着我,而父亲却要亲手杀了我,就因为我多长一条尾巴,当父亲将冰冷的刀架在我的脖子的时候,我想反抗,可是那时的我是那么的弱小,除了哭,我想不到别的什么办法来向父亲表达自己的反抗。也许是父亲坚硬的心最终被我给哭软了吧。父亲没有用刀直接宰了我,而是冒着屋外滂沱的大雨,将我丢进冰冷的河水之中,任由我自生自灭。
当时我只是一个刚出生不到一个小时的婴孩啊,可是却要面临着冰冷的河水、轰隆的雷声,以及母亲父亲的狠心绝情,我记得我当时的身体都要被冰僵,只能哭,除了哭,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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