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从解剖室出来之后就感觉挺郁闷的,其实论他的本性来说,他是一个喜爱美好东西的人,最见不得的便是美好的事物被打破,正如哥哥死之后,他感觉到异常的痛心,那么完美的哥哥突然间神秘死去,即便凌枫不是自己的哥哥,他的心照样会痛,然而如今悲惨的景象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一个美丽的少女就那样无声无息地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这令凌凡从解剖室出来到回到总部,内心都处在强烈的震荡之中,幸好老古的打趣才使他的心境不必过于沉重。
方义瞧着凌凡难看的脸色,放下手中的报纸:“凌凡,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发现了什么吗?”
凌凡缓缓地坐下,摇摇头,苦笑道:“没……没事,那个尸体我已经检查过了,真正的致命伤有两处,一个是头部与地面的猛烈撞击,造成的颅骨碎裂和大出血,另外一个致命伤便是胸口被铁铲铲出的黑色血洞,这两个任其一个都会要了陈晓霞的命,而且在她的身上我还发现了一些旧的鞭痕。”
“旧的鞭痕?什么意思?”珍姐也顿时疑惑不解,她不明白陈晓霞的身体之上怎么可能会有奇怪的鞭痕。
凌凡道:“是这样的,我仔细检查陈晓霞的身体,发现她的身上不止一处有鞭痕,而且还有一些是新鞭痕,很明显陈晓霞可能在家里受到过家暴。”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陈欣瑶可能会被起诉,不过这种事就不归我们管了,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方义脸色凝重起来,问道。
“有!”凌凡也正色起来,道:“我还在尸体上发现一些奇怪的指纹……”
“奇怪的指纹?”这一次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天瑜都插了一句。
凌凡点点头,神秘地说道:“嗯,之所以说这些指纹奇怪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类的指纹,因为如果那些指纹,现在不能说是指纹,而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指痕,只有指头的痕迹而看不到任何的纹理……”然后他举起自己的食指,重复着刚才的话:只有指痕,而没有任何的纹理,只有深深的指痕……
“啊————凌凡哥哥,你又在说恐怖的事情,丫头害怕!”凌凡的表情再加上他的动作,使得欣妍那敏感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自从上一次网络凶灵之后,虽然欣妍没有了记忆,不过她的身体本能还是对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感觉到恐惧。
“好!好!我错了!我们先吃饭!”凌凡赶紧向小丫头赔礼道歉,拿起面前的米饭便扒拉起来,一时间,众人哑然失笑,纷纷加入到消灭眼前的这桌丰盛的敌人队伍之中。
饭后,众人又再一次聚在沙发之上,只是所有的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丫头不用说,又抱着她粉色的本本在看泡沫剧,一边哭还一边说着奇怪的话;与欣妍相比,老古显得就安静多了,拿着他那本发黄的一夜致富又在研究致富之道;天瑜和珍姐两人在交首低说着什么事情,珍姐不时朝着凌凡投来鄙夷的目光;方义刚头靠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那一圈圈的烟雾飘向屋顶天花板;凌凡也在翻阅着那份档案,想从档案中再寻找到此许的蛛丝马迹,然后记录这个档案的兄弟太过于粗心了,不仅有错别字不说,很多有线索的地方都是粗粗带过,看了半天,都是一些玄而又玄的闹鬼论。
啪的一声,凌凡合上档案,然后将它丢在茶几上,然后极其失望地仰头靠在沙发格上。
方义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望着凌凡,道:“怎么样,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新的想法没有?”
凌凡坐直身体,道:“老大,这件案子不简单,单凭目击者所述,作案的是一个留有长发身穿白衣和红色跳舞鞋的女鬼,而且似乎这个女鬼在二十前年就跟死者的母亲结仇,所以她是为了报复陈欣瑶才将她的女儿推下去的。”
“这么说的话,只要调查下陈欣瑶二十年前到底和谁结仇,那本案便会清晰明洁了,对不对?”方义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提到问题的关键处。
凌凡点点头:“没错,老大,只要查清二十年前陈欣瑶和谁结仇,那么本案也就可以告破了,可是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陈欣瑶还是处在精神错乱之中,根本就不可能为我们提供线索。”
“既然她不能提供,你就难道就不会去找她的家人,她的同事问吗?!”方义听到凌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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