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阴暗的树林,那里曾经发生过一命可怕的命案,至今还有学生甚至是白天都心有余悸地不敢独自待在这里,然而此时的黑暗却有两道人影鬼鬼祟祟地站在阴暗树林中做着什么事情。
“大师,这样做好吗?!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妇女的声音透过阴暗的树林响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只是利用她的身体将一个人的灵魂召唤上来,用完之后自然还给你。”这个声音异常的沙哑和阴沉,看样子应该是一个中年男子。
“大师,你答应我的事情要一定要做到啊,我就那么一个孩子……”说着中年妇女的声音便有些哽咽起来。
“我知道了,你的孩子只是邪灵缠身,只要今晚一过,我自然会帮他驱邪除灵的,快把她给我。”那个沙哑阴冷的嗓子显得有些不耐烦。
“大师,你小心点,她是太太的独生女,可千万不要伤着她啊。”从这句话可以判断出,这个中年妇女便是那个赵家保姆,想必她口中的‘她’便是赵雅安的小女儿静静。
“你真烦人,你去外面替我把风,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干扰我,不然召魂失败,你的儿子也休想活命!”沙哑的声音终于忍受不了保姆在旁边的喋喋不休,命令她去树林外把风。
然而就在保姆刚刚走出树林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闪过,然后便见一只纤细有力的手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将她掀倒,中年保姆想呼喊,可是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她的脑袋之上,而紧紧地压着她的人却是一个相貌端庄,神色威严的马尾女警,女警不是别人,正是跟踪而至的陈玉珍。
“说,你们把赵雅安的女儿怎么了?!”陈玉珍低声喝道。
保姆被陈玉珍给吓了一大跳,可是当看到对方是陈玉珍的时候才稍稍心安起来,她在家里的时候曾与陈玉珍有过一面之缘,知道对方是警察,于是保姆忙挥手道:“警察同志,这可不管我的事啊,都是树林里的那个男人要我做的,我的儿子得了重病,他说是鬼缠身,如果我不照他说的做的话,我的儿子就会死掉的。”
“你的儿子是命,难道赵雅安的女儿不是命吗?!待会再朝你算账!”说着陈玉珍便用枪托在保姆的颈动脉用力一磕,保姆立时双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陈玉珍将保姆拖到旁边的一棵树后,然后小心地朝着树林摸了过去,她尽量将脚步放轻,防止被那个神秘的男人发现。
突然一片亮光出现在陈玉珍的面前,她赶紧躲避到一侧,然后悄悄地探出脑袋,只见前方的土地上有一圈蜡烛,齐齐地点燃,昏暗的烛光在夜风中不停地摇曳闪烁。
然而当陈玉珍看向烛光的中凡时,整个人都骇在当场,只见蜡烛圈的中心赫然摆放着一个小女孩的头,细看之下陈玉珍才发现原来那并不是一个小女孩的头,而是小女孩被放在一个土坑中,只是露出一个洞而已。
可是令陈玉珍奇怪的是,整个树林中根本就没有什么那个清洁工老人,他到底哪里去了?!
“你是在找我吗?!”冰冷而沙哑的声音突然在陈玉珍的背后响起,一个冷酷而苍老的脸出现在她的肩膀之上。
突然面对这样一张可怕的脸,陈玉珍骇得赶紧跳开,慌忙将手中的枪举起对准那张苍老的脸,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杀害那个小女孩?!”
“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是好人,如果不是我的话,二十年前那个小女孩便已经惨死在冰窑之中,是我,是我救了她,而她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惟一的寄托,任何阻止她复仇的人,我都会毫不留情地将它处理掉,所以,嘿嘿……”站在树影后的神秘清洁工老人缓缓地从树后走了出来,诡异的笑容在他苍老的脸上显得更加的可怕,“所以你必须得死!”
神秘老人的话刚刚说完,陈玉珍突然感觉身后涌起一股冰冷的寒意,只见几缕黑色的长发突然飘到陈玉珍的耳畔,冰冷的黑发使陈玉珍小巧的耳朵瞬间降到冰点,然后便是一张惨白的女人脸缓缓出现在她的肩头,血红的嘴唇中吐着白色的寒气,仿佛能瞬间冰僵人的知觉:“谁让你们多管闲事,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不要插手,这次自求来世不要做警察吧。”厉声喝毕,女鬼猛地抬起两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掐着陈玉珍雪白细嫩的脖子,而她张着口却被冰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拿着手枪的左手也被长发紧紧地缠绕着,右手则勉力摸到上衣的口袋中,猛烈地拍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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