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付些钱给人家吧,毕竟人家也不宽裕。
财务方面的问题一向是天瑜负责的,就连那张空白支票也是天瑜保管的,来之后,他们就已经兑换了相当多的一部分资金作为经费,虽然此时天瑜的钱包里并不没带出多少,可是还是将将近二千人民币的A国货币付给了那个憨厚的村民。二千多元在外面不算是什么,可能对于这个小山村来说可是相当大的一笔钱,村民说什么也不肯收,最后在天瑜的强硬实力下,村民才战战兢兢地接过了这笔钱。
吃过饭之后,天色也阴暗了下来,折腾了一天,啥事也没做,还眼老古苏雅走散了,这令天瑜和凌凡感觉很不爽,而且更加令他们气愤的是,他们的手机自始至终都没有信号,看来这片地方确实是与世隔绝啊。
不过再与世隔绝,还是需要和外界进行交流的,凌凡找到村民询问他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村民比划告诉他,村里有个人,每个月都会赶着车出去一趟,明天便是月末,可是让他把他们捎带出去,听到这个,凌凡和天瑜顿时惊喜不已,也终于能安安稳稳地睡一觉了。
由于村民的家本来就小,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客房,于是天瑜和凌凡只好在屋中打地铺,两人也难得地睡在一起,当然是睡的床是地面,而且是穿着衣服,不过好歹是一个美好的开端,由于太累,天瑜已经斜卧一侧,静静地睡着了,而凌凡双手枕在脑后,歪头看了看正甜甜睡着的天瑜,不禁看的痴了些。
然而几乎是一瞬间,又是那种被人盯视的感觉突然闯进他的第六感中,他猛然间朝着木屋的窗口望去,只见一个黑影呼的一下便离开,凌凡大惊,赶紧掀开被子跑去屋外察看,此时的屋外一片清冷,银色的月芒照在地面上,除了他没有丝毫人影。
“难道又是我的幻觉?!”凌凡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语道,可是当他走到窗台下的时候却立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观点,只见一双清晰的鞋印留在窗台下的土地上,他伸手比划了下,鞋的尺码比自己要略大些,根据鞋印的宽大和尺码可以推测出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鞋印。
几乎又是一征,凌凡愣了下,他赶紧像猎犬一般地窗台附近仔细地嗅闻着,此时的他显得无比的激动和兴奋,因为隐约间,一种奇异的香突然钻进他的鼻孔之中,这是他苦苦寻找的花香啊,是关系着哥哥凌枫死亡真相的唯一线索。
刚才的那个人影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要偷窥自己,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这种奇异的花香,他和哥哥的死又有什么关系,一系列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喷射在他的脑海之中,可是想来想去,他还是想不通。不知不觉,凌凡就倚在窗台下竟然睡了起来,直到第二天他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惊醒。
由于刚醒,从朦朦的眼缝中可以看出很村民围在他的身前,每个人都好像怒气冲冲的样子,而且好像他们还在冲着自己叫骂什么,他们的手中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明晃晃的,仔细一看,好爱伙,那是一把把明晃晃的柴刀啊!
徒然间,凌凡惊的睁开眼睛,果然数十个手拿柴刀的村民正怒目盯视着自己,好像自己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这时,一个似是村长模样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上来便冲着凌凡一顿叽哩咕噜的喊话,虽然听不懂,不过从他的表情上看,应该不是什么友善的话。
“你们都给我让开!凌凡你怎么了?!”这是天瑜的声音,然后便见天瑜从村民的包围圈中挤了进来,可是当天瑜看到凌凡的样子时,吓得赶紧捂住嘴巴,惊道:“凌凡,你的嘴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
凌凡闻声一惊,赶紧伸手擦着自己的嘴,果然落手处黏糊糊的,察看手掌上的东西时,凌凡顿时惊呆住,只见他的手心尽是鲜红的血,而且还杂夹着白色、褐色的毛,此时,他脚下的一个东西吸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一只白褐相间的小狗此时正倒躺在他的脚旁,一动不动,小狗的脖颈处被撕咬开,此时的它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全身的鲜血已经尽数被吸干!
他又再次盯看着自己的手心,骇目的鲜血还有那零碎的的狗毛,身体不禁倒退数步,后脊瞬间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惊恐地喊道:“难道……难道是我杀了这只小狗……吸了它的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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