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眼泪抹掉。
被王后族人彻底烧毁的小山村,并没有将村民毁灭干净,至少还存活着一个小男婴,可是这个小男婴却又在七岁那年突然掉下山崖,这么说的话,关于当年水云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凌凡顿时有些失望,不过就算那个小男婴活着,可能也是无济于事,因为他太小了,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唉,真是可惜,要是他长大到现在的话,铁定跟他的母亲一样漂亮。”村长突然发出一声感叹。
这声感叹令凌凡疑惑不解,问道:“您见过孩子的母亲吗,她当时不是被烧焦了吗?”
村长点头道:“她是被烧得焦黑一团,可是我在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一张保存完好的画像,是人用炭笔画的,画的漂亮极了,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被烧死的女人,不过我想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漂亮的女子、绝妙的画像、高超的画技……这使得凌凡将事情串联了起来,如果他推测的没错的话,那么画像中的人便是水云,而那个烧焦的女子也是水云,为她画像的人自然便是年轻时候的国王,而那个男婴可能就是国王和水云的儿子,想想国王和水云生活在一起有一年多之久,有一个将近一岁的男婴想必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难道除了那个小男婴之外,整个村子再没有什么生还者了吗?”凌凡不甘心地问道。
村长摇摇头:“没有了,整个村子被烧毁了,哪里还有半点人影,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说到这里的时候,村长的眼睛里泛起一股恐怖的神色,想必当年的场景依然在他的脑海中回放着。
村长口中所描述的场景在凌凡等人的脑海中回放着,顿时众人陷入无声的寂静之中,仿佛为那些逝去的死者默哀一般。
咣当的一声,房间里面的柜子上有什么东西不小凡被打翻,一只耗子吓得赶紧沿着窗户逃了出去,村长起身将那个被打翻的东西重新扶了起来,摆好。
凌凡朝着那件东西望去,只见那是一副像框,他起身走到柜前,将像框拿了起来,仔细瞅着,只见像框上镶着的是一副照片,一个小男孩笑嘻嘻地骑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脖子上,两人都是一脸幸福的笑容,上面的中年男子便是年轻时候的村长。
“这是他七岁那年拍下的,可是拍后不久,他便落下山崖……”村长用袖子轻轻地擦拭着像框,悲伤地说道。
凌凡瞧着那张像片,他紧紧地盯着那个骑在村长脖子上的小男孩,他总感觉这个小男孩似曾相识一般,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个小男孩,不,不是小男孩,如果说二十年他只有一岁的话,那么二十年后他至少应该是二十岁的青年男子,他不是见过这个小男孩,而是见过二十年的他!
突然一个人影划过凌凡的脑海,他想起一个人,凌凡指着像片向村长问道:“您给这个孩子起的名字叫什么啊?”
村长愣了下,道:“阿奇夫?甘利,怎么了?”
“阿奇夫?甘利……哦,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凌凡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脸上尽是失望之色。
看来二十年前的事情就这样完结了,剩下的也就只有水云那个死前的诅咒,凌凡重新回到众人的身旁,既然水云的事情已经无法解决,那么接下来便是他的事情了,到底是什么人在陷害自己,如果不是……不是‘他’把自己救下的话,恐怕他早跟二十年前的水云一样被烧成黑炭了。
“凌小子,你好好想想,你在村子里是不是不长眼惹到哪个降头师了,人家才对你出手修理你的?”古如风将最后一块锅饼塞进口中,笑道。
“去你丫的,你才不长眼呢!”凌凡将手边的一个纸团朝着老古那张长脸摔去,老古嘿嘿一笑躲了过去。
苏雅道:“不可能的,既然是凌凡不小心惹到了某个降头师,那个降头师也不会用这么恶毒的方式惩治他,一般也有普通人得罪降头师的例子,不过我们一般只是略施小惩,让他拉一个星期肚子就已经够严重了。”
众人的一番争论令凌凡更加如丈二和尚一般,既然不是有人故意惩罚他,而他自己也根本不会飞头降,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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