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猛吸一口烟,道:“案件发生的时间是前天晚上的九点多,地点是我们南阳市郊区的一所民国时期的老宅子,原本那里是要拆迁的,可是考虑到它的历史文化作用,所以那里便得以完全地保全了下来,更加重要的是居住在那里的老主人说什么也不肯移去。哈哈话题有些远了,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前天晚上,古宅里的一个年轻的钢琴师在自己的房间被一根绳子勒死,然后悬尸于房梁之上,死相异常的可怕。”
凌凡皱了皱眉,道:“可是这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啊,哪个被吊死的人死相都不怎么好看。”
李局道:“事情的可疑之处就是在这里,我们对案发的房间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当时整个房间都是密闭的,根本没有人动过的痕迹,即便是在门锁或窗锁上动手脚的什么也没有,房间里没有任何凶手留下痕迹,甚至连那根勒死钢琴师的绳子上也没有丝毫的痕迹,而且……”说到而且的时候,李局的脸色又是一变。
“而且……而且什么啊,李局?”凌凡的兴致被李局彻底给带了起来。
“而且还有目击证人可以证明,是那根绳子自动将飘起来将钢琴师勒死的!”李局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可把凌凡给骇的不轻,要知道上一次案件虽然也是用一根绳索杀人,可是至少是凶手亲力亲为,凶手是扮成女鬼的样子杀人的,可是眼下这个案子便令他甚是费解,一根绳子自动浮了起来杀人,而且还是在密闭的房间里,这说什么也不可能,除非是真的有鬼?!想到在东南亚A国的见到过的那只血鬼,凌凡便感觉一阵毛骨悚然,该不会是真的有这种看不见的东西吧?!
“李局,该不会是那个目击证人眼花什么的吧,你就这样相信那个目击证人的话了?”凌凡还是不肯相信一根绳索会自动浮起来杀人,他将问题的关键转移到那个目击证人的身上。
李局摇摇头说道:“我们也曾经这么想过,可是那个目击证人并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人呢,是那个古宅聘请的两个小保姆亲眼目睹的,而且她们刚到古宅工作不久,而且之前跟古宅里的主人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所以我想她们的话应该不会有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得好好的调查了这个案子了,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自动浮起绳索杀人,这应该是什么魔术手法。”凌凡用手指点着下巴,说道。
“可是这应该不可能,如果真是魔术手法的话,那些著名的魔术师不可能不知道,在这之前我已经联系过魔术界的几名著名的魔术师,向他们请教过这个案子,而他们所给出的答案却是一致的不可能,先不要说密室无法操作,即便是魔术,可是要用那么大力量将人勒死并悬挂在房梁之上,这本身的困难性便是极大。”李局不同意魔术手法这一说。
“既然如此的话,我想我暂时还是不要进行推断的好,我想先去案发现场看下,或许会发现什么也说不定。”凌凡将自己脑海中出现的一系列问题都推断,清理干净。
“好吧,那让莫秋带你去古宅吧,她对那里的地形很熟悉。”说着,李局便朝着厨房呼唤着莫秋的名字。
莫秋端着两杯咖啡从厨房里出来,将咖啡放在桌子上,道:“去吧去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破解这个案子,为了这个案子,我们南阳市公安局全局上下都头脑风暴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就让我看看青山市hit小组的最得力干警的聪明吧。”莫秋的话明显带着嘲讽之意,不过凌同对此并不怎么在意,现在他的一门心思已经全扑到那个奇异的杀人案之上。
再一次坐上莫秋的摩托车,凌凡明显感觉到车速减缓了不少,再也没有那种耳旁风声呼啸急驰而过的骇人场景,不过即便是如此,车速还是快的惊人,有好几次他都以为莫秋要和前方的卡车撞了,可是他们却是奇迹般地躲过了。
这让凌凡想起坊间的一个传说,据说一个人的生命之中都会有几次死里逃生的机会,只是有的人多,有的人少而已,少的人,比如那些出生难产而亡的怨婴,或许一生之中只遇到一次车祸,车上近四十多人,而偏偏就他死了,这便是命薄之人;而那些命厚的,历经各种危险而依然生龙活虎,活达百岁有余。
白老先生和落尘道长都曾经告诫过凌凡,他的一生之中有三次大劫难,在紫荆园的一次炸弹缠身已经算是一次,真不知道他的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来临,可千万别在莫秋的摩托车上捞一次,那他可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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