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默的琴声依旧回荡在林中。可即便再响再好听也传不到雪凡音耳中。她只是依偎着东方辰言。看着山尖上还未融化的雪。望着在紧贴山头升起的太阳。“好美。就像一幅画。”雪白的山顶与微红的太阳。相映成景。雪凡音与东方辰言并非特意來看日出的。而是雪停融雪。东方辰言怕雪凡音冷。带着她到这建在温泉之上的山庄前來避难。今日恰好起得早了。抬头便看到了这样的景色。
“嗯。再美的景也沒有凡音來得好看。”东方辰言的嘴就如同抹蜜一般。其实到这儿來。还有一个原因是。离过年不过十來日的光景。皇城陆陆续续也进入了一些前來朝拜之人。这当中不乏想将自家的女子送入太子府与言王府之人。哪怕只是个侧妃妾室。他们也愿意。
不出意外。这两位总有一位要问鼎大宝。把自家的女子送进去。哪怕现在只是个侧妃甚至妾室。日后却极有可能成为皇妃。当然这也要看那女子的手段如何。但像他们如此押宝送入的女子。在手段上又怎会差。东方辰言就是为了避这些人。才带着雪凡音來此过几日清闲日子。
“就属你会哄人。说真的。辰繁在就好了。他定然能把这景画下來。”对于舞文弄墨之事。雪凡音永远改不了第一个想到辰繁。哪怕东方辰言现在在她身边。她也还想着舍近求远。一心惦记着有几日沒见的东方辰繁。
雪凡音如此说。东方辰言当然不乐意了。“你依偎在我怀里。却想着四皇弟。你说我要如何罚你。”东方辰言将雪凡音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与你说过的。我的书画也不差。”东方辰言已经证明给雪凡音看过。可这丫头就是不长记性。
“我这不是先入为主了嘛。谁让辰繁长得就像读书人的样。一看就知是个极厉害的文人。”雪凡音至今还忘不了。与东方辰繁第一次见面时。他一袭白衣。明明迟到了。却不急不缓信步而來。而且还给自己解了围。就如同天神一般。
“进去。”因为怕雪凡音冷。东方辰言的披风在雪凡音驻足时。就已落到她身上。只是外边冷风嗖嗖。再多的披风也无济于事。还是进到里面的好。
看也看过了。也又把东方辰言惹毛了。而且外边是真的冷。为了这已入目的景色。冻坏了自己。不值当。也就随着东方辰言回屋了。
谁知东方辰言回到屋里。直接拿起了笔墨。开始在宣纸上涂涂画画。而雪凡音却坐在一旁吃着她的点心。偶尔抬头看几眼认真作画的东方辰言。与东方辰言在一起越久。越觉得他迷人。他可以霸气冷酷。也可以柔情似水;他可以威慑四方。也可以优雅从容。这世上似乎沒有什么事能够难得倒东方辰言的一般。
“过來。”一个多时辰后。东方辰言终于直起身子。向一旁坐着。小口小口吃着糕点的雪凡音招了招手。雪凡音一手拿着糕点。便蹦哒到了东方辰言身边。仔细地看着他一个多时辰的大作。然而。雪凡音抬起头后。重点并不在画上。“辰言。你不累吗。我给你悄悄背吧。”雪凡音想到的是东方辰言伏案认真作画一个多时辰。肯定累僵了。
“看画。与辰繁比如何。”东方辰言就是幼稚地想让雪凡音认同自己。才有了这闲情雅致。
“这个……我还是觉得辰繁好。”东方辰言被雪凡音气得差点吐血。花了半天。结果雪凡音还是觉得辰繁好。这丫头眼中还真只有辰繁了。
“罢了罢了。”东方辰言懒得与雪凡音理论这问題。因为他知道最后被气死的一定是自己。凭雪凡音这么执着。即使自己画个十遍。说不定也比不上东方辰繁的随意一遍。
这个问題东方辰言所料不差。雪凡音有时候很认死理。觉得东方辰繁在书画方面不错。就认为。一般人是超越不了他的。即便十个东方辰言也不管用。
不过。雪凡音还是非常善良地安慰了东方辰言那颗受伤的心灵。“沒想到。我们家辰言也是个才子。辰言你要是什么都比别人强了。还要其他人怎么活啊。”这是真话。东方辰言已然是厉害的。若他会的都是最好的。那还真是逆天了。
“那你是让我给辰繁留条活路。”东方辰言玩味地看着雪凡音。就看她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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