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殿下的旗帜,一溜烟跑了!”
朱允熥笑了笑,回头道,“老李,对面的高丽王子也姓李。你们都姓李,保不齐五百年前你们是一家呀!”
李景隆一怔,咧嘴笑道,“殿下这么一说,臣还想起来了。臣李家祖上也阔过,这高丽李家,说不定是臣哪个祖上太爷,在外边生的野种。生下来没名分,就死皮赖脸的给自己冠了个李姓!”
“哈哈哈哈!”周围的将领们,都咧嘴笑了起来。
“等抓到高丽王,你亲口问问!”朱允熥笑着打趣,随后用马鞭遥指视线中的大队高丽骑兵,朗声道,“告诉他们,孤在此,有种就来,没种速速请降!”说着,又是一笑,“看他们是李家野种的份上,饶他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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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就在高丽骑兵的队伍,在远处集结的时候。
明军阵中,数骑精锐骑士,打着日月战旗,行至高丽骑兵军前。
“前方领兵人,可是高丽王子靖安君?”
到高丽军前喊话的将领,正是朱允熥亲卫统领,傅友德之子傅让。
李芳远在几个亲卫的簇拥下,缓缓纵马前行,朗声道,“正是,你是何人?”
傅让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大声道,“皇太孙殿下有话问你,你是来投降的吗?”
“嗯?”李芳远顿时大怒。
“既是来投降的,为何不下马自缚?”傅让继续喊道,“殿下口谕,若你降,便留你一条性命。若不降,待活捉之后,阉了送与大明勋贵之家为奴!”喊完,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欺人太甚!”
李芳远怒发冲冠,恨不得当场带人追上去,把傅让斩于马下。
“君上,现在怎么办?明国人在前面堵着,咱们去不了平壤!”骑兵副将,在李芳远身边说道。
“可能平壤已经破了!”李芳远指着明军的大阵说,“不然,明军不会如此从容的出现在必经之路上。更不会一路走来,咱们连个报信的人都看不到!”
随后,李芳远仔细的看着明军阵地。正前方三个步兵方阵,后队有骑兵驻扎。粗略算算,怕是有五万之数。
“要不,咱们绕开?”副将想了想,开口说道。
李芳远想了许久,摇头道,“不能绕!咱么也绕不开,平壤若真是破了,那明军其他的军队在哪里?他们可是有二十万人,说不定正在别的地方暗中埋伏咱们!”
说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明国人,还真是骄狂!五万人,就敢在平地列阵,堵我的两万骑兵!平壤破了,青海君的大军应该已经退了回去。现在我们唯一的路,就是冲破明军的防线,和青海君的大军汇合!”
“大明皇太孙,呵呵!”李芳远死死的盯着朱允熥的战旗,“狂妄自大之辈,今日我冲破你的阵地,定叫你颜面扫地!”
说到此处,大声下令,“传我的帅令,全军从明军侧翼冲击,穿过去!若谁能斩落明国皇太孙的龙旗,加封万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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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
原野,在马蹄下开始震颤。
朱允熥悠哉的坐在一把交椅上,看着冲锋而来的高丽骑兵,脸上满是嘲弄。
以步对骑,本是下下策。可大明的步兵,生来就是为了对抗骑兵的。莫说他高丽人的骑兵,即便是北元铁骑,都不曾穿透过明军的方阵。
“传孤令,活捉李芳远!”朱允熥下令。
“皇太孙殿下口谕,活捉李芳远!”军中,到处是军官们的呼喊声。
“殿下,您要他干啥?”李景隆凑趣道,“难不成只要阉了?”
“嗯,阉了!赏给你家!”朱允熥笑笑,“你曹国公家里两代都追封郡王了,孤赏个太监给你家,不算逾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