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就是打仗特别厉害,这和国公府里的能文能武的相匹配,刚刚好啊。
公玉斓宁道,“祖母,自古儿女亲事,当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儿孙可以顺从,只是我与那晋南王不熟,听说他还是个寡情冷淡的,就我这性子,不会讨人喜,不会撒娇,就喜欢端着架子,若真与他凑一块儿生活,这日子过得也许不是风云万千,但也不会是细水长流,就怕是如死水一般,渐渐的两相厌了……”
老太太终于懂了,也就是说小丫头不乐意,这孩儿说的也没错,为人性子端正,与一个寡情冷淡的在一起,委实激不起水花,到时晋南王觉得无趣,再纳一堆侧室,那苦的人是谁?
想想老太太就不乐意了,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嫡孙女,被这么一个人糟蹋,对方乐意,人家觉得门当户对,可是当事人过得不痛快啊,她一个老婆子也不愿意啊。
想到小孙女小时候总喜欢咿呀咿呀对自己笑着流口水,就这孙儿乖巧呢,她道,“你呀,总在我惶惶郁郁时,喜欢在我身边听我讲那些风风雨雨,要说我如今最放心不下的,就属你这孩子了。”
“祖母……”
老太太伤怀了一把,她道,“听你这么说,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公玉斓宁差点说,是,我属意太子,但不知对方如何。
说起来倒真不该把那人拉下水。
重生回来,他不一定如她一样,带着记忆和该有的欢喜奉陪。
凡事要讲个是非对错,两方合作讲究你情我愿,若然就是无休无止的争斗。
公玉斓宁道,“没有,儿孙就是怕不可控之事,再说了,国公府不是一般人家,若是与晋南王结亲,那皇上那边如何解释?皇太后是心疼晋南王这个皇孙,那么祖母也是心疼我父亲啊,他为国公府劳碌操心了大半辈子,图的是什么,就是全府上下荣安。”
老太太听孙女这么一说,深觉有理。
“也就是说你不愿?”
“实话说不愿,一方面我不了解那人,另一方面是皇太后那边和皇上这边有些端不平。”
“唉,此事我记下了,先看看情况吧,你莫要多想,好歹也是国公府里的嫡女,也不至于被人牵着鼻子走。”
“孙女在此谢下,又烦得祖母忧心了。”
老人家瞅着孩子,“就为这事。”
“是,就为这事。”
“那你妹妹今日忙着奔来跑去的事,你如何解决?”
“她身体不适,我也摔伤了,各自养伤,祖母认为如何?”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鬼机灵,要说你这也是因祸得福,只是往后做事啊,还真不要太死板了,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你领悟了这话的真意,往后一生,过得自在洒脱不成问题。”
“儿孙谨记祖母教诲。”
公玉斓宁离开了老人家居住的院落,回去路上,见到阿娘,徐氏正赶着去见小女儿,路上看到大女儿漫不经心的走在花径小道上,心里莫名起火,她立马走过去问,“音音肚子疼,你作为姐姐为何不去照顾她,是不是你给她吃错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