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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慕对着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明明是个很不雅的表情,偏偏叫他做出来就是贼可爱。
这黎望舒就看不懂了……
毕竟只是白眼,能看懂就怪了。
那先生看着她们互动,在旁边笑了起来,“价钱好商量,最后再谈也是行得哩。”
黎望舒觉得可行,反正给不给钱黎望舒也是挺无所谓的,她现在对钱没有需求,她唯一想知道的,是自己父母去哪了。
啥时候见见她这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乖女儿。
黎望舒就这么跟着那先生回去,那些人都在夸先生厉害,黎望舒冷眼看着就觉得好笑,不知道这些人知道自己要收费之后,会不会还是这么笑呵呵。
既然辛苦一次,黎望舒可不会少要!
主要是这地方虽然偏僻,看起来路也很破,但这地方应该挺有钱的,家家都是两三层的小楼,有几家还停着车呢。
这可不是那种穷山沟。
黎望舒心情不爽,也不愿意让别人爽,反正她是准备狮子大张口了。
至于黎望舒什么心情,这村子里的人可不知道,大概是考虑黎望舒的想法,也没把她往谁家里带,就这么一群人站在一颗巨大的老树下。
那树是什么树,黎望舒不认识……就算见过,也没人告诉她叫什么树……
那些村民,基本都是围观群众,黎望舒感觉自己跟动物园里的熊猫似的,一群人围着好像就为了看她。
先生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某些程度来说,情商很高,人很体贴。还没等开始议论,就提出不如去村长家里,叫村长借个屋子给他们谈事情。
村长嘛,再小也是个官,至少是会给人一定安全感的,先生这样想,也是考虑的很周全了。
黎望舒不置可否,那边又张罗起来,村长家给腾了个屋子出来,黎望舒知道外面依然一群人在偷听墙角。
农村的房子,再豪华也不用指望多么隔音了,但不用被直勾勾的围观,黎望舒觉得偷听大概也能接受。
毕竟人家已经让步到这种程度,她总要配合一下。
屋子里挺敞亮的,但人也不少,除了先生,村长,全子之外,还有全子的母亲,以及之前那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那老头是全子的爷爷。
总体就是这些人详细的给黎望舒讲了一下经过,其他就是等着商量结果,怎么处理这件事。
全子九岁,正是男孩最皮的时候。虽然说先生在村子里比较有威望,但小孩的顾忌总是少一些。
在很可能是黎望舒目的地的小山坡坡,据说那地方是个比较邪门的地方,这村子挨得近,了解的多,说是叫死人坡。
叫这种名字的小山坡坡有的是,无外乎是危险,或者邪门。
说白了不是地理情形险恶,就是阴地了。
那地方明显是后者。
死人坡虽然说是小山坡,但其实并不小,相反还延绵的像是座小山,表面上看没什么,只是那里还有一个死人沟。
这死人沟倒是名副其实了。
传说抗战那些年,鬼子屠村,那时候人可比这多,尸体全都堆到那死人沟里了,死人沟之名也由此而来。
后来呢,死人沟的尸体是找不见了,只是偶尔会见到一些碎骨,也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但黎望舒听到这就觉得,如果死人沟真的传说那样,那白骨肯定不少,不应该只有一些碎骨才对。
“那地方的确很邪门,很多人进去了就出不来。”全子爷爷讲起这些事情颇有几分说书的味道,还叫人挺爱听的。
“经常有人半夜睡着觉,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死人沟里。”
老爷子这话说的特别带感,黎望舒的身体,很配合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要说梦游之后掉进沟里倒是有可能,但很多人都梦游似乎就有点不正常了。全子爷爷拍着胸脯,表示自己的亲弟弟就是在睡梦中去了死人沟,并且在那摔断了腿。
黎望舒听到这……又觉得好像不太对劲……摔断腿这情况,可能还是梦游吧。
这时候,先生开口说话了。
“死人沟怨气极重,那地方我也是不敢靠近的哩。”
而死人沟,其实只是个铺垫。
在那小山坡上,也就是死人沟的旁边,有一座坟墓,那坟墓不知道多久了,似乎村子里年纪最大的人,也不知道那坟是什么时候立的。
而那座坟,是比死人沟更可怕的地方。
全子因为淘气,连着几天去了死人沟,还到那坟上撒尿。现在为难的是,他们也不确定,全子惹的到底是死人沟里的,还是那座坟里的。
总之他印堂发黑,脸色奇差,的确不是正常的情况。而他连着两天做梦,梦见有个人,要弄死他,因为他不乖。
“您看这个事情,怎么办比较好?”
几个人都盯着黎望舒在看,仿佛她脸上有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