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研究出来的,说起来受众也是不小,只是我偏爱听戏,没怎么来过这边。”
黎望舒这下是真的觉得,下面也很与时俱进了。
“确实很厉害。”
“据我所知,之前的晚会差点没延续下来,这两年才刚有起色。不过嘛,死人总比活人多,这里能人不少,也还算有些看头的。”
黎望舒点了点头,看着杂技觉得比戏剧稍微能欣赏一下,至少这个看得懂。
死人跟活人不一样了,很多活人难以完成的高难度动作,对于死人来说却很简单,看起来有惊无险,但对比活人那就是很完美。
只可惜这些对于众鬼来说太过小儿科,反响平平,不过是出于礼貌的鼓掌意思一下,倒是黎望舒很兴奋的拍着手。
“你喜欢?”子慕挑着眉问。
“比唱戏有意思一点,戏剧我……听不懂……”
子慕不禁笑出了声。
南宫在旁边无奈道:“是我的不是了。”
“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南宫揶揄道:“谦虚而已。”
“……”
相声小品应有尽有,晚会办的不比从前看的差。不过这都是收费的,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地府也算放个小假,子慕准备看完就带她去鬼市。初一白天还能直接从鬼市离开。也只有大年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平日到底还是要等到十五的。
南宫到底是个死人,红包不过是个说法,赠了她一个小袋子,里面装了什么黎望舒看也没看就收起来了。子慕替她回了礼,俩人就这么跟南宫道别离了地府。
去了鬼市自然要去四娘那里,四娘有些惊喜,见面时正跟着一大帮兄弟喝酒呢。
他们也不多待,子慕不提回去的事情,跟她去了之前他们在鬼市的房子。
其实黎望舒知道,他怕自己触景生情什么的,过年父母还失踪呢,哪能过的好,不过是希望她留在地府回不去,也算是没有办法的不得已而为之。
只是说白了不过是掩耳盗铃的做法,但黎望舒很领他的情。
刚才四娘送了他们一壶酒,黎望舒秉承着不浪费的想法,跟子慕分着喝了。
那酒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醉人,黎望舒喝多了坐在床上两眼发直。鬼市也没有什么光亮,蜡烛还是从前四娘给准备的,她就盯着看,也不怎么经常眨眼睛。
“喝多了就睡觉吧。”子慕伸手盖住她的眼。
黎望舒扒拉下去,动作慢半拍的看向子慕:“你怎么都不想睡我?”
子慕:“……”
“人家在一起不都干柴烈火的么,怎么到你这就只想睡觉不想睡我?我这么没有魅力么?”
她一边说,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身材,还上手摸了摸自己的胸。
“别闹了,睡觉。”
子慕的表情更多还是无奈,跟喜欢的人怎么会不想发生点什么?谁不会想要更多的亲密,只是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况且黎望舒心里压着一堆事。他们的确是两情相悦,但子慕总想让她的第一次美好一点,最好能有些仪式感。
至于现在。
子慕看了一眼黎望舒,她不是会断片的人,能问出这种话,充分说明了酒壮怂人胆。但他要真是做了什么,反倒成了趁人之危。
还不如留着让她明天不好意思去。
强行搂了人睡觉,黎望舒一动不动的躺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一巴掌拍在子慕的胸口,口吻那叫一个豪气冲天:“可以的兄弟,你通过我的考验了!”
“兄弟?考验?”子慕黑着脸,实际却有些哭笑不得。
“是啊,孤男寡女的,我怎么放心跟你睡一起。”黎望舒语气理所当然。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睡很久了?除了我有事去忙,你哪天晚上不是跟我躺在同一个床上?”
“那不一样的,那时候隔壁都有人的。”
子慕叹气:“你一直觉得,旁边有人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要不然呢?”
“你要试试么?”
“试什么?”
子慕弯了弯唇角,将她搂紧又亲了一下,低声道:“明天可别跟我装傻忘了这件事。”
黎望舒感觉哪里不对劲,似乎都有那么一点要醒酒了。她往子慕怀里拱了拱,闭着眼吸了吸鼻子:“谢谢你啊。”
眼泪就有些止不住了,黎望舒在他身上蹭了蹭眼泪:“我挺高兴的真的,除了父母,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然后她心一横,闭着眼一脸的赴死之色:“其实我愿意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