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没完全脱离危险期呢?他们究竟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个嘛,还当真不好确定。”老医生抬头看看索尼,眼神似乎在传递某种信息,他接着说道:“这就需要等待二十四小时后才能确定伤者是否还有生命危险。”
我焦急地问道:“那我们可以在他们身边陪护吗?”
“不行。”医生断然拒绝我们的要求,说道:“伤者需要呆在重症监护室观察,身上带病菌的非医护人员不能进入,以免伤叉感染发炎。”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能听从医生的安排。
索尼目露凶光地说道:“你们出门最好小心阴沟里翻船,别让我抓到你们违法犯罪的证据。”
“警官,你恐吓我啊?”纳纳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要请律师。”
“悉随尊便。”索尼扔下这句话,撇下米拉,带着索米走出去。重伤的那个老乡马上又要晕过去,我急忙扶住他,对纳纳说道:“我们另外找个单间病房给他住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细心的米拉见到可乘之机,立马跟在纳纳身后走去,我一把拦住她道:“警官,难道你是铁石心肠么?我老乡深受重伤,危在旦夕,你还好意思去打扰他!”
米拉怒目而视,喊道:“快滚开,好狗不挡道。惹毛了我铐你回去喂蚊子?”
“本来好男不跟女斗,可是米拉大大刺激我心底那根十分敏感的神经,当下我气呼呼地嚷道:“既然你这样说,我偏不信这个邪,你抓我回去吧,只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嗬。你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能耐。”米拉从腰间掏出手铐,吧唧一声打开,就要铐住我的双手。纳纳推搡她几下,嚷道:“米拉,我警告你,请不要对我老板动手动脚,否则有你好看。”纳纳说完,昂首挺胸直立在她面前。
愤怒的米拉几乎丧失理智,拍的一掌打在纳纳的黑脸上,骂道:“都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请问你到底拿了这个中国人多少好处,让你如此替他卖命?”
米拉过激的行为立刻引起旁边其他人的围观,有的急忙给报社打电话扬言要曝光此事,有的则用尖酸刻薄的话语攻击她,让她继续被激怒后冲动不已。我趁机掏出手机偷录下她的话语和跟纳纳纠缠的举动。
索尼看到米拉和我们闹成一团,急忙过来阻止,他和索米从围观的人群里抢出米拉,米拉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索尼指着围观的人群说道:“你们特么的都给我小心一点,袭警的罪名可不小。”
我冷笑道:“袭警?请问你有何证据说明我们袭击警察?我手里可是有你们警察打人的证据。”
“哦,我倒要看看?”索尼伸手向我说道:“证据在哪呢?”
“等候法院传唤吧。”我怎么可能拱手将证据交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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