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天师在此之前,为何不将这些告知于我?”犹疑片刻,我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尹天的回答和干脆,也很直白:“因为,我觉得你不配。”
“坦言来说,我甚至怀疑过,那个人是不是算错了?在初见你之时,我丝毫看不出来你这个所谓的应劫之人,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再有一言,本座虽然在千年前那一役中,败落的狼狈不堪。但我自认,本座也是除那个人之外,世间已无人能比肩。且我比他多活千年,即便是他现在再活过来,本座也自知早已在他之上,更比他看的更加深远了。”
我嘴角忍不住抽抽了两下,心道这位尹天师,就会放些马后炮。反正现在只有你个老怪物活了上千年,跟你同时代的人早都死绝了,反正死无对证,你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直到你取得阳剑,从中悟出那个人的剑诀之后,我才重新认为,或许他的预占还是有一定信服力的。所以,我不仅没收回阳剑,就连这把阴煞之剑,也一并借给了你,想要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作为。可惜,你只能在那人的庇护下,用一些于他而言,不过是皮毛的雷法,再无惊艳之举。”
我干笑了两声没说话,尹天再次开口:“阴煞之剑,才是重中之重,为补足之法。既然你用不了,还是交由本座掌管为佳。至于你,既然现在千年之劫未到,阳杀之剑就暂且由你掌管。但你记住一言,若祸乱临世之时,你依然是这般不成气候的样子,即便真有应劫之人,本座也不会再相信那个人是你,到时即会将阳剑收回,你可服气?”
说实话,我很想冲他大喊一句‘老子不服’,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尤其是,还是面对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老狐狸。
我对他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在心里念叨:别说是你那位小师弟宁寅了,就算是我,跟你一样活上千年,说不定也能把你打趴下了。
调整好呼吸之后,我再次低头作揖:“天师所言甚是,晚辈自当竭尽全力。无论我是不是应劫之人,也都想为天下苍生出一份力不是?”
尹天依然面露不屑,挥动袍袖:“你可以走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轻易就放我走了?
“天师且慢,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是关于那山鬼一族,虽然您再怎么看不上我,但我毕竟把那个林庚挑了,而且打的还是您的旗号。万一,他们要来找你寻仇就不好了,我思来想去,这事儿还是先向您报备一下,也好让您有个提防。”
尹天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怅然道:“山鬼一族,留之烦琐。还是应当,斩草除根。”
我附和着点头,还想再挑拨几句,尹天已经有些不耐。
“茶凉了,你真的该走了。你的客人,已经在府外等候许久了。”
我赶紧收好了阳剑,默默退后,心中起疑:我的客人?还能追到天师府来?谁啊?
外出之时,还是纸片人老头领引着,我着重留意府邸中的细节。惊讶的发现,仅仅片刻,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和来时隐有不同,但具体是哪里的细节不一样了,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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