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玛下了马车,本来是想跟萧恒炎多走近一下,好增进感情的,可是没想到萧恒炎竟然只看到了姜楚沫,对自己熟视无睹,心中很是气愤,虽然萧恒炎上了马车,她也不打算此时再跟着他也上去。
于是依玛就开始在这附近转悠,而敬晨本就不喜欢说话,于是便在一旁靠着树,闭目养神,陆一凡则独自走开了,说是要去方便一下。
依玛从最初见到敬晨,便发觉他总是不露脸,所以很是好奇敬晨究竟长什么样子,于是依玛看到此时敬晨似乎是睡过去了的样子,她便悄悄地走到敬晨身边,想要趁着敬晨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将他盖着脸的斗篷给拿下来,看看他究竟是长得太好,还是长得太差,竟然这样遮遮掩掩的。
而敬晨闭着眼睛,自然听到了脚步踩在落叶上的声音了,虽然对方极力放轻了脚步,可是对于习武之人,这声音已经很是震耳欲聋了。
敬晨也不动,就静静地待着,看看这过来之人究竟要做什么,按兵不动,只待对方有所动作,趁其不备,一招制敌。
依玛悄悄走到敬晨身边,慢慢伸出一只手,伸向了敬晨的斗篷,就快要碰到斗篷了,依玛稍微顿了顿,然后轻咬着下嘴唇,眼睛睁得溜圆,好奇的等待接下来的结结果,她只觉得心怦怦直跳,于是便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将手向前伸了过去。
对付依玛这样没什么功夫底子的女子,敬晨还真觉得自己太过恃强凌弱了些,于是便只是将手中带着剑鞘的剑在面前轻轻一挡,依玛的手便被挡到了一旁。
依玛有些失落,看向了敬晨,她以为自己就要看到他的真面目了,没想到还是没做到,于是便斜着眼睛瞪了敬晨一下,“不过就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罢了,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一边说着,依玛一边轻轻揉着刚才被剑鞘挡的有些微红的手腕。
敬晨只是微微睁了睁眼睛,看了一眼面前有些生气的娇小姐,然后便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抱着剑休息。
依玛无聊,便开始踢地上的落叶。
而陆一凡单独离开众人,他说是想方便一下,可是等到他来到了背人的地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什么人跟过来,于是便打开了手中的纸条。
这个纸条是在砾金海临行之前,突然有人从窗外用飞镖射进他房中的,那时他正准备躺下休息,好第二天有充沛的精力可以上路,但是突然感觉一阵劲风从耳边破空划过,接着便看到墙上插着一把飞镖。
陆一凡走上前,将飞镖拔出来,感觉飞镖入墙很深,想必扔飞镖的人武功定然了得,陆一凡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会给自己传纸条,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便想打开纸条来看看,可是正要打开的时候,突然绝影从外面推门而入。
所以陆一凡便赶紧将纸条藏在了袖中,想要找机会打开来看看,此时机会正好。
陆一凡打开了纸条,认真的看了过去,只见上面写着让他将姜楚沫带回东凌国。
陆一凡赶忙合上了纸条,“难道是他?”陆一凡轻声地自言自语。
随即又摇了摇头,管他是谁,现在老子是个自由之身,谁都别想控制我,陆一凡心中暗想着。
接着陆一凡将那纸条随手一揉,然后便要抛出去,但是抬起了胳膊,又觉得如此处理太过草率了,万一被人捡走了可就不好了。
陆一凡瞅了瞅四周,然后便又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然后将纸条揉成一个小纸团,轻轻超空中一抛,张嘴便接住了,然后一伸脖子,将纸条咽下了肚子。
之后陆一凡便砸吧了两下嘴,然后便就回去了。
陆一凡回去之后,姜楚沫已经被萧恒炎给说动了,她下了车,正在车子周围慢慢走动着,看到陆一凡过来了,姜楚沫便走到了陆一凡的身边。
“你这个老头儿,去哪了?”姜楚沫乜斜着眼睛,看着陆一凡一摇一摆的从远处走来。
陆一凡听了,便有些生气,瞪着姜楚沫,自己可是她的师父,她是徒弟,哪里有徒弟这样子跟师傅说话的道理,看来真的得找个机会,趁着萧恒炎不在的时候,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徒弟了,不然还就无法无天了。
想到这些,陆一凡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堕,都是自己做的孽啊!”
姜楚沫看到陆一凡这样复杂的表情,便知道他心中定是又在经历了很多的联想,还做人师父呢,动不动就浮想联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