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回家

    这周，想着会爷爷奶奶家，还是爸妈家，犹豫了一下，奶奶那边已经连续去了三周了，上周奶奶还问我怎么又去她家，算了，只能回家了。

    这时我回妈妈家那里，在这段时间其实是我小妹被送到吴中爷爷奶奶家去了，我妈超生了弟弟，我们家第四个孩子。怕别人发现，便在外面租的房子。

    周六母亲和父亲吵架，父亲气急便一脚把我踹在地上，我半天没起来，父亲对我说：“你装什么装，就踹了你一脚，还不起来。”我当时也没感觉到痛，倒是母亲吓坏了，对父亲说：“你看，脸都白了，还说不痛，说罢，便在我爸脸上甩了一耳光。”我爸也不知怎得，没躲。我当时心里畅快极了，谁让你打我，被打了吧。我妹这时不在家，不在家到好了，好像是去了妈妈那边爷爷奶奶家吃饭去了。

    周日，我出门买好吃的，买了一瓶用块钱的ad钙还有一包5毛的辣条在外面吃着。偷偷吃完，又买了瓶矿泉水漱口，喝完一瓶，感觉辣条味没那么浓了，便回家，刚走到门口，边看到母亲拉着妹妹一只胳膊，从门里面走出来，在沙石地上把妹妹不知转了几圈，一边说，一边骂着什么，太远听得不是很清楚。过了一阵母亲进屋子了，我等了一会儿，没出来，我便走了过去。我说：“瀚，还好吗？”刚说了一句，母亲从屋里出来，说：“你在干嘛？”我说：“妈妈，妹妹好像挺疼的，我扶一下她”。妈妈没说什么，看了我一眼，进去了。瀚也没理我。

    到了四五点我说：“妈妈我要去学校了，你给我点生活。”妈妈说：“就五十。”我也没回嘴，这两天有点吓到了。我拿了钱就直接去学校了。

    五十能干嘛呀？一周肯定是不够的还有来回车费，想了一下，留了两块五打算下周坐车去爷爷奶奶家，就不回家了。饭卡存了十块钱，剩下买辣条了。

    十块钱的话，可以吃早点，一个包子一块五，第一天还好，吃了一个包子，中午吃了点辣条，下午没去吃饭。第二天早晨，非常饿，吃了两个半包子，剩了半个留到中午吃，下午舍友叫我一起吃饭，我说不用了，你们吃就成，我不饿。舍友说到，都这么瘦了，还减肥呢。我说，最近感觉自己太胖了，下午就不吃了，减减肥，你吃辣条吗？她说回来再吃，先去吃饭了，我说，那成你去吧，我听会歌。

    然后同学一走，我便在床上拿出来早晨那半个包子吃掉，袋子扔进了垃圾桶，便睡觉了起来，节省体力。晚上大家都在做题，我在看剧，同桌芝说，明天病理科，你作业写完了吗？我说没呢，你借我，她说，她还不会呢。我说，我问问别人，我找了另一个人抄作业，抄完，我说我写完了，你呢？芝说还没，我说，你看我的不，芝说快写完了，我说那成，你先写。我就继续看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