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能赢。”
“等等。”陆暄出声。
弗瑞扬眉,得意笑:“怎么,怕了?”
“不。”陆暄开口,“我是想说,在开始下一局游戏之前,先惩罚输了的人。”
开局前有规定,最后赢了的人可以指定最后输了的人受惩罚,具体是什么形式,只要不太过分,都行。
输了的人···
弗瑞脸僵住。
输了的人不就是他自己?
他是第一个死在陆暄机甲下的玩家!
南姝没忍住,再次笑起。
陆暄看她,“姝姝,你想怎么惩罚?”
全场静下来,等着南姝的回答。
南姝看起来不常玩这种游戏,不知道会想出来什么惩罚。
弗瑞心倒是不虚了,见不是陆暄说惩罚,松了口气,往后靠着,整个人懒懒散散的,“行,我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南姝你尽管说,我保管都做!”
体力惩罚自己无所谓,论起脸皮厚,自己也不怕。
只管来,自己招架得住!
南姝瞥眼,看着弗瑞无所畏惧的样子,眼角扬起,“什么都做?”
弗瑞心底莫名一慌,咽了咽口水,在脑海里仔细想了想南姝的招数,用力点头,“肯定!”
陆暄看见了南姝眼底的狡黠,看了看弗瑞,指尖轻点。
“南姝,你说吧!”
“好,惩罚就是弗瑞你要亲吻另一个人的脸颊。”
弗瑞大大松了口气。
亲吻嘛。
自己放得开。
其余人也摇摇头,没什么看头。
弗瑞放荡惯了,这个要求对他根本不算什么。
陆暄垂眼,笑了笑,等着南姝的下文。
温音咬唇,闷闷不乐。
弗瑞没注意到,站起身,一摆手,就要揽过自己的身边一个妖娆女郎。
“等等。”
南姝忽然叫停。
弗瑞松开搭在女郎的肩膀上的手,看向南姝,“你不会变卦吧。”
“当然不是。”南姝微笑,“我说了让你亲吻一个人的脸颊,但可没说让你自己挑选人。”
弗瑞摆手,“行,你说让我亲谁?”
“亲维多。”
“···你说谁?”
“维多。”
弗瑞瞪大眼,指着自己斜对面的男人,“你让我亲他?”
维多是同性恋,但是自己不是啊!
南姝怎么这么损!
光是想想,弗瑞就有些反胃了。
“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弗瑞你就应了吧。”
“弗瑞你艳福不浅。”
亲男人,也得亏南姝想的出来。
弗瑞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怒视着南姝,总算陆暄为什么喜欢南姝了。
就是这股腹黑劲,就和陆暄同出一辙!
温音呆呆地看向弗瑞,又看向南姝,还没反应过来。
“我不亲!”
弗瑞强烈抗拒。
陆暄插话,“这主意好,而且,当初是你自己放了豪言壮语,没人逼你。”
“去去,陆暄,有你这么重色轻友的吗!”
光想着老婆,不念着兄弟。
其他人接着调笑弗瑞。
弗瑞一直摇头,满脸都写着拒绝。
瞪完这群损友,弗瑞看向维多,眼神不上,磨着牙:“维多,你说,你愿不愿意?”
弗瑞颜好,维多又是同性恋,被弗瑞亲口,最多就跟一个貌美的异性亲了自己没啥区别,所以,老实说,维多是不介意的。
但看着弗瑞那不善的脸,维多还是摇摇头,“不想。”
弗瑞松口气,立马说道,“怎么样,人家不同意,这可不能强逼。”
不然就不是惩罚自己了,而是惩罚维多了。
南姝见状点点头,心知不可能了,“好,那这个就作废。”
弗瑞开心了,只要不要自己亲男人,什么都好说。
“但惩罚不能作废,得换一个。”
弗瑞这回警惕了,“那可先说好,不准提这种膈应人的要求了,不然,别怪我弗瑞玩不起。”
“当然,这回的要求很简单,绝对不会和任何人有肢体接受,算是个体罚。”
体罚。
在座的人想到了许多,俯卧撑、跑步、仰卧起坐···
还真挺简单的。
“好,知道了,你说吧。”弗瑞道。
体罚难不倒他。
“听好了,要求是···”
所有人支着耳朵听南姝的话。
“你捏着自己的鼻子,一条腿弯曲,横在另一条腿上,原地转二十圈。”
···诡异的寂静三秒。
随后,包厢内哈哈笑起。
弗瑞又黑脸了。
转圈就转圈,可捏着鼻子翘腿转圈的姿势南姝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一个笔直笔直的男人,居然要做这种傻呼呼动作!
弗瑞张嘴,还想拒绝。
“想反悔?”陆暄忽然道,“这回的要求可不为难。”
弗瑞噎住。
不为难,但是这动作傻啊。
都是朋友,自己今天要是做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他弗瑞,还要不要在圈子里混下去了。
“做吧做吧,都是朋友!”
“弗瑞别怂,二十圈,你转的快一点,很快就过去了!”
“弗瑞答应吧,大不了下局你再找回场子。”
弗瑞气的肝疼,第一次觉得,损友是真损,半点不打折扣。
犹豫了好一会儿,弗瑞闭眼,一步步,走到包厢中间,有种视死如归悲壮感。
“不就是转圈吗,我转!”
说完,弗瑞捏起鼻子,左前弯曲,横在右腿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转了圈。
看的众人一愣。
弗瑞说开始就开始。
弗瑞转的快,但依旧看的清晰,两秒过后,毫不留情的嘲笑声再次传遍整个包厢。
许多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瘫在位置上,肚子抽痛。
陆暄更黑,淡定的坐在位上,拿出智脑,对着弗瑞,不仅拍了照,还录了段视频。
等到弗瑞满怀悲壮的转完圈之后,定住身体,睁开眼,就看到了陆暄刚刚收回智脑的动作。
“陆暄,你这个杀千刀的不会还拍了照吧?”
“没有。”陆暄摇头。
弗瑞松口气,“还算有点人性。”
“我是说,我不仅拍了照,还录了视频。”陆暄淡定补刀。
“你···”
弗瑞一口老血上涌,哽在喉头。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才认识陆暄夫妻两。
陆暄收好了智脑,问他:“还要再来一局吗?”
弗瑞瘫在椅子上,内心凄凄惨惨戚戚。
“不来了。”
他这个身板,经不起他们夫妻两的摧残了。
温音一直乖巧的坐在温谨身边,见弗瑞这样,又想笑,又心疼。
弗瑞哥哥太惨了,可她真的好想笑。
陆齐拍拍弗瑞的肩,“诶,别颓啊,大不了咱们再换一个游戏。”
弗瑞看他,“什么游戏?”
“奇妙卡牌?”
“不来。”
智力游戏,陆暄那变态就是碾压好吗。
“那我们再换一个。”
“对对,再换一个,弗瑞你别颓啊。”
···
霓虹漫天,夜色浓深,对于一区的许多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另一条街。
何半才接到了朋友的发来的智脑通讯,换了身衣服,自己驱车,驶向布满霓虹的夜色里。
方向,正是暗尊会所。
会所里,和弗瑞商议好的一群人再次开始了新游戏。
这次应弗瑞的强烈要求,将南姝和陆暄拆开了。
他两要是组队,那简直是惨无人性。
而且,弗瑞还抱着一个想法。
陆暄要是对上南姝,是主动放弃呢,还是和南姝争一争。
毕竟赢了的人,可以指定输了的人,接受惩罚。
这场玩的是智力游戏,其中也加了体力和偶然性,谁赢不一定。
但事实证明,南姝就是终结者。
一场激烈的厮杀过后,南姝再次赢了。
弗瑞笑起,“呦,南姝你赢了。”
陆暄没赢。
南姝嗯了声,问道:“谁是第一个被淘汰出局的?”
斜右边,一个软软女音冒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