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锅调到了最小火,转身去寻找声源地。
走到楼梯处,刚想上二楼。
结果第二声,‘啪’的一声再次响起,他收回了迈在楼梯上的右脚,快步向杂货间,没想到这一次门轻而易举就被打开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灯打开,室内笼罩在暖色的光晕中。
屋子里空荡荡的。竟然什么都没有,他颇为奇怪的看着位于墙壁左面的油画。
一个人自己的储物间,竟然只有一幅画,上面胡乱的蔓延着紫色的薰衣草,颇有些春风吹又生的意思。
‘啪’的第三声再次传来,这一次似乎是从地下传来的,他趴在地下想要再听到点什么。
他用手敲了敲地板,可以确定的是,这是真空的。
他找遍了整个储物间,都没有找到,可以通往地下的入口。
他站了一会儿正对着画儿,白皙的俊容有些发沉,根根分明的手指点了几下装裱画的木框。
他紧紧的盯着,空白的墙壁。
他猛然想起锅里的菜,慌忙地将手里的画儿放回到了原位。
他刚到厨房正想拿起玻璃锅盖儿
“好了没。”
背后传来的声音顿时吓得他一身冷汗,他的喉结本能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缓缓回过头来看着穿着睡衣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儿,一脸天真的面容似乎有在他的心里多了些什么。
“你看什么呢,我都闻见糊味儿了。”
叶帆的声音惊醒了他,他转身迅速的关火,锅里的土豆已变成黑的了。
“不好意思,要不我带你出去吃晚饭吧。”
“就得你请,先把碗给我刷了。”
“你刚才去干嘛了?”
“我定制的画笔到了,我去取一下,啊,外加一盒新的红色颜料。”
“‘真烦’你很喜欢红色?”
“不,我最喜欢黑白,两种颜色。”
“挺好的。”
‘叮咚’‘真烦‘放下手里的颜料走到门前开门。
“宝贝,你来了,正好,‘冬瓜’差点没把我家烧了,等他收拾完一起吃饭吧。”
“可能这次不行了,一会有事儿,我帮你。酒醒了?”
说着她就将布艺包从肩膀上摘下,衾寒点头和董贺然示意着,就要向不远处的厨房走去,却被她一把拉住。
“干嘛去,有他呢,帮我看看我新到的笔怎么样。酒早醒了。”
“不用看了,他也醒了。”
“好。”衾寒淡淡的应着。
“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
衾寒拂开扳着她脸的手“包里装着我不用的颜料,我先走了。”
叶帆也是颇为一愣的看着她的身影,一旁的董贺然可以从开放式的厨房看着客厅的全貌。
“她怎么走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
董贺然抬起嘴角,心里是美的,原来,她在吃醋。他想着。
青春的少男,少女们,通常会因为某个动作,让自己觉得真的可以抬头可见星辰,却不知脚下已踩进礁石,卡在那儿,上不来,同样也下不去。
夜晚9pm.
叶帆将光滑墙面上的画儿取下,然后再次挂了上去,显然易见的是,这是原来那画的背面。
她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会儿,然后心满意足的将杂物室的门上了锁。
“怎么洗不掉了?”
他看着自己的白色T恤落上的一点红色。
“贺然洗什么呢?放哪妈妈一会来洗。”董贺然将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刚要走却听见。
“怎么把带颜料的衣服直接就扔进去了。”
他猛然抬头,似乎已开局玩大,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