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司马长青这充满愧疚的话,司马长恭却连连摇头道:“不妥。”
“为何不妥?”司马长青问道。
司马长恭回道:“母妃既然已经吩咐下来,如果五哥不抬人进府,便是不遵母妃的意思。母妃或者不会怪罪五哥,却是会怪责皇嫂的。倘若母妃怪责皇嫂,五哥想对皇嫂弥补亏欠的心意岂不白费了?到时惹得皇嫂回娘家诉苦,给杜尚书知道了,反倒不美了。”
司马长青听了司马长恭这话,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以他对自己母妃的了解,的确会是这样。倘若杜锦瑜真的回杜家哭诉……
司马长恭又道:“再者,那种药是三哥找来的方子,悄悄寻人配的,帮他的人肯不肯说出来还不一定。”
听司马长恭这样说,司马长青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已是不耐,不屑地哼了一哼。
司马长恭忙道:“五皇兄身边能人多,只要找到人,轮不到那些人不说。但这种事不能阴着进行,只能私下打听,怎么着也得费一些时间。就算找着了,还得找些人试药不是?五皇兄万不可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
这话听来是这么个理,司马长青才生出的一点兴致便又给打了下去,厌厌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司马长恭道:“我们得做两手准备,两边都进行。”
“哪两手准备?怎么进行?”司马长青问道。
虽然车中只有他们兄弟两人,马车又在行走着,车外传来嘚嘚的马蹄声,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听到车内人的对话。司马长恭还是做足了气氛地向司马长青身旁俯过身去,压低了声音说道:“咱们一边寻药,一边寻人。”
司马长青似是被司马长恭这番小心的做派感染了,没再吱声,只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司马长恭果然继续说道:“寻药自然是五哥动用宫中值得信赖的人往太医院去打听;至于寻人嘛!就交给九弟我。既然五哥对那些技艺高的妓子还有感觉,咱们便着人去寻一两个经过专门调教,但还没有伺候过人的女子抬进府中。”
司马长青听了,连连摇头道:“这不行,这样的女子别说锦瑜不会同意,母妃更是不会同意。倘若给母妃知道了,一定会责罚于你我。”
司马长恭安抚地拍了一下司马长青的肩,说道:“五哥莫急,听九弟我把话说完。”
司马长青再次以眼神示意他说。
司马长恭这才又说道:“绮兰的家世不高,父亲高建成只是一个从五品的户部郎中,却正好管着户籍。如果寻得合适的女子,九弟自当亲自去寻了岳丈,将那女子的家世弄得清清白白,保管让人寻不出一点暇眦。身子干净,家世清白,自然就算得上好人家的女子。”说到这,眼看向司马长青,左眉弓往上扯了两扯,左眼也跟着眨巴了两下,眼神中阴显地透露着‘你懂得’的意思。
司马长青听得司马长恭这般一说,心思便真的动了。只听他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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