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司马长明回道:“三哥又不是不知道父皇对五弟的偏疼,倘若找父皇有用,父皇也不会一开始就把吏部这个肥傞给了五弟,这事还得咱们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办法?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司马长宁愣怔着问道。
司马长明说道:“三哥今日的事已经做完了,不如我们到醉园去喝两盅?那里不是长期都留有您的包间吗?”
听了这话,司马长宁知道长明有话对自己说。转头看看自己还站着的地方,虽然来往的皂吏不是很多,却总有人时不时的经过,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遂点头同意。
两人出了户部的值所,让人驾车到了醉园。掌柜的见是司马家的两位王爷,自然小心殷勤地侍候。待司马长宁将平日里喜欢吃的菜肴点了几个,掌柜也都上齐后,司马长宁挥退了掌柜,只留下了自家两兄弟在包间里。
看着司马长明为自己斟酒,司马长宁问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方法了吧!”
司马长明不慌不忙的给自己也斟满了酒,方才放下酒壶,说道:“如今谁都能看出父皇对长青的偏心,想从父皇那下手,除非我们拿得出一些与长青有关,但又会让父皇不喜的证据。”
听了这话,司马长宁一阵泄气,抬手一仰脖子,将刚倒满的一杯酒喝下。说道:“长青一向行事小心谨慎,与朝臣的来往自己极少出面,都是通过张家和杜家在其中周旋。生活上又极自律,府中姬妾少不说,连花酒都不喝。在父皇面前极会讨好卖乖,连带着老九都在向和尚靠拢,只娶了一妻两妾,如何能找到他的错处?”
怎知司马长明却道:“长青也算不得吃素的人,这不刚抬了两房小妾进府吗?”
司马长宁听了这话,更是没兴趣,说道:“就是因为他平日里过得太素了,父皇和德妃都着急他的子嗣问题,才催促着他纳妾。他倘若不纳妾,就算父皇不出面,只怕德妃也要帮他指人进府了。何况,他那两名妾氏还是五弟妹帮他抬进府的良妾,这如何能算成他的错?”
司马长明的眼睛眨了眨,阴笑着说道:“如果他刚抬进府的妾氏身份不是良妾呢?”
司马长宁不明白长明的意思,不甚在意地起筷夹了一口菜吃下。问道:“不是良妾还能是什么身份?杜尚书的嫡女亲自选的人,还能让不干净的女子、或者是会邀宠的狐媚子进府?你看明明是为了添丁才抬了良妾进府,偏妾侍没有怀上,五弟妹自己有了喜。眼见着这个月就要生了,早就有消息传出来,说是男胎,五弟这就有了两个嫡子,父皇高兴着呢!。”
司马长明自己举了一杯酒饮了,说道:“秦江河畔的雏妓,不知道算不算干净?”
听了这话,司马长宁刚饮了一半的酒立时喷了出来。放下没喝完的半盅,瞪大眼睛,不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秦江河畔的雏妓?长青府上才抬进门的两个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