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周六他们互相戴上戒指后到现在周五,被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最多就是亲额头和脸,嘴唇什么的根本就没碰过。
就算她再想,也忍着没有为自己争取这项很有可能会让她家秦叔辛苦的甜头。
不过这会儿他睡着了就没关系了吧?
睡着了就不会有什么感觉,她偷偷亲一下应该没问题……
偷亲什么的这种行为对孟南来说可以算得上一种禁忌了,何况前面还有张浩在,她就是想不紧张都不行。
扑通扑通……
心跳加速,慢慢的……秦叔的唇真好看,上次亲她的时候好软,慢慢的……马上就能亲上了……
啊!亲上了亲上了!
果然很软,他下午应该喝咖啡了,鼻息间好像有点淡淡的咖啡味。
嗯……秦叔上次亲的时候还把那什么伸进来了,她不敢,那……舔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就一下……保证就一下……
啊,真的喝咖啡了,嘴唇还残留着一点咖啡味……
好想再深入一点啊,可是万一把人吵醒了就尴尬了。
孟南有些遗憾,不甘心地又舔了一下准备撤离。
“我睡觉的时候就不听话了?”
突然想起的声音让孟南虎躯一震,几乎在同时猛地就站了起来。
“咚”的一声,一时忘记这是在车里,头顶狠狠撞到车顶上,疼得她龇牙咧嘴什么小九九都没了。
秦辞后悔,拉了人坐到身上摸到她头上,“撞到哪了?这?”
孟南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含着两包泪无意识地就冲人撒了娇,“嗯……好痛……”
秦辞哭笑不得,被她这一声“好痛”说得心软,一边给她揉脑袋一边放柔了语气说:“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睡着,孟南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小丫头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一时兴起就想看她被抓包时的害羞样儿。
玩大发了。
孟南本来被这一撞暂时性忘了这一茬,然而经他这么一说,顿时羞成鸵鸟。
再一看自己竟然还坐在他腿上,热气不停地往头顶冒,磕磕巴巴地要下去。
“别动,”秦辞拦着她的腰不让人动,揉脑袋的那只手还没停。
孟南羞得垂着头,近乎咕哝地说:“我没有不听话,就是……就是想从您这要点奖励……”
只是她没有胆子说,害怕会让他觉得自己整天不学习就知道想这些情情爱爱。
秦辞本来就没什么气,只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男女这种事其实大部分的权力还是掌握在男人手里的,他只要忍得住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笑了笑,秦辞说:“是该给奖励,是我没想到,对不起,现在补还来得及么?”
孟南闻言猛地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秦辞也不磨蹭,是男人就该说干就干,手往下移托着小太太的后脑勺,轻而易举地将刚才偷亲他的唇送到自己嘴边,完了附带一个小小的孟南刚才所期待的深入。
一吻结束,孟南乐得找不着北,也羞得找不着南,化身鸵鸟软在他怀里喘气。
秦辞面色如常,摸了摸她被撞的头,轻轻触碰着,问:“还疼吗?”
孟南往他怀里缩了缩,声如蚊呐地说:“不疼了……”
其实她很想说:有您的吻还疼什么疼……
秦辞觉得小太太可爱,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声说:“还有奖励,想不想要?”
孟南最受不住他这样低着嗓音跟她说话,浑身的骨头都能给酥没了。
不过在骨头酥没之前她还是跟关心奖励,“还有?”
难道……
“小孩子还是少想一点不健康的东西好。”
秦辞不是很留情地将孟南脑海里才刚萌生出的邪恶的幼苗给掐死。
孟南顿时无语凝噎,一把捂着他的嘴苦着一张脸说:“您能别说出来么……”
人张叔还在前面开着车呢,让人家怎么想她啊。
对此张浩表示: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我是小聋瞎。
秦辞眉头只轻轻一皱,孟南就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有多不合适了,连忙把手放下,红着脸说:“对不起……”
秦辞其实只是反射性的表现,毕竟以他的身份短期内还不太习惯有人这样的冒犯。
所以他在很大方地接受孟南的道歉后作为补偿他执起那只手亲了亲,说:“奖励在我书房,回去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