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差点哭出来,“呜,呜”了两声示意渠胖头赶紧放手。
渠胖头见我听清了他的话,这才松开了捂在我嘴上的手。
我喘了口气,转过身冲着黑暗中说道“赶紧的上亮子,这黑咕咙咚的,老子快得抑郁症了。”
话音一落,就见渠胖头向上打亮了手电。这货倒也细心,没敢直对着我打手电,怕我在黑处待久了猛然见光受不了。
有了光亮,我一眼就看见渠胖头站在我身前龇着大牙冲着我傻笑,这货身上衣服破烂了许多,似乎还沾着血迹。陈虎蛋在他旁边捂着肩膀靠墙蹲着,像是受了伤。见了我,也咧嘴笑了起来,但那笑的比哭都难看。
我见这两家伙此等怂样,挑眉问道“你俩怎么回事?咋突然就从房子里撤了呢?也不吹个集结号?老子差点让鬼子咬死!”
渠胖头摇了摇脑袋“哎…一言难尽啊,且听老夫细细道来”
原来,事情还正如我所料,渠胖头扶着陈虎蛋靠着绘有壁画的墙壁坐下,骂骂咧咧的拔出了插在胳膊上的短刀,从衣服上扯了个布条包扎好伤口后,渠胖头就打算站起来跟我到门口对付门外的东西。
可就这当口,渠胖头无意看见了矮案下的那个鎏金银盒。
这货看这鎏金银盒jing致小巧,就准备顺手牵羊拣起来扔到背包里,可他没想到的是,那银盒是开启身后暗门的机关,这顺手一拿,他和陈虎蛋那倒霉蛋双双被裹进了暗门后的石室里。
进了暗门,陈虎蛋跌倒在一旁,闷哼一声,悠悠醒了过来。
渠胖头怕我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凶险,正在那举着双刃大刀使劲的撬那暗门呢,见陈虎蛋醒了过来,连忙招呼陈虎蛋在石室里寻找开启暗门的机关。
这道暗门也真的挺怪,似乎只能从外面开启,里面并没有开门的机关。陈虎蛋在石室里找了好几圈一无所获,走回来站在渠胖头身边使劲的敲打着暗门呼叫。
而此时,我正在屋门口看大厅里的怪虫金蛛狗咬狗呢,牙根就没听见暗门里他俩发出的动静。
陈虎蛋叫了半天,也没见外面的我有什么反应。陈虎蛋心中大急,以为我已经遭遇了不测,忙拦住仍在撬门的渠胖头开口道“别忙活了!怕是你撬开这门,大白活早让啃的渣儿都没有哩。咱俩赶紧找别的路出去,说不定还赶趟哩!”
渠胖头一听有理,放下大刀让陈虎蛋赶紧寻别的出路。
石室正对着那条向下的石阶,陈虎蛋刚才找暗门机关时就发现了这条石阶,当下,没再废话,领着渠胖头就顺着石阶向下走去。
石室和甬道墙上的铜灯是陈虎蛋点的,他是想我要是万一也进入了暗门里,这些点亮的铜灯可以给我指明他俩前进的方向。
渠胖头和陈虎蛋在甬道中快速的前行寻找出口,并没有注意甬壁上画的那些恶鬼璧画。
两人找了许久也没看见个出口,再加上甬道里本就黑暗密闭,渠胖头心里一时气急,大喊道“大白活!你狗的在哪呢?”
刚喊了两声,旁边的陈虎蛋就拉住了他“喊甚哩,大白活在外面呢,又听不到,省点力气赶紧找出口是正经事。”
这时候俩人已经走进了那岔路口右边的甬道中,渠胖头心里憋闷,见陈虎蛋不让他喊叫,正准备出口顶两句,突的听见“我”的呼喊声从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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