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躲在木屋中很少出去,饿了渴了就吃些我采摘回来的水果,艾霜常年以这些水果为生,吃着倒没什么。
我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刚开始还没什么,但是吃的多了,再甜再脆的瓜果吃到嘴里都食之无味如同嚼蜡,我老想着去哪整点有油水的东西添添肚子。
实话实说的,好几次我都想起了我和渠胖头吃的那锅“肉”,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的有呕吐感,而是想起那肉时竟然会不自觉的咽起了口水……
“cāo……”我心中暗骂道“照这么下去,老子还真的变成他娘的食尸鬼了,想起那锅人肉竟然会流哈喇子!不过开头吃的那几块猪肉确实味道不赖……”
想象着,我顺手从身边抓起个脆梨狠狠地咬了一口,就像是真的在吃肥楞楞的大肉片子一样。梨子早被艾霜擦拭干净了,入嘴香甜清脆,但是我脑子中想的却是……这猪肘子炖的可真够烂呼的啊……
我正闭眼意yin着,就听不远处卧榻上的艾霜突的轻声闷哼了一声,我睁眼向她瞅去,只见艾霜伏在毯子上,脸sè煞白,蛾眉紧锁,双手捂着小腹不住的哼哼着,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看到此场景,我心里大急,别是妹子吃了啥有毒的果子坏了肚子!
然而,吃的果子都是我亲手摘回来的,我都是捡熟识的水果采摘,应该不会有毒果啊!
可是艾霜这又是怎么了?
我看艾霜痛苦更剧,连忙从毯子中爬出来,着急忙慌的扑到卧榻上对艾霜急道“妹子!咋了?你是哪不舒服?是不是吃到了毒果?”
艾霜并没有回答,伏在毯子中仍旧痛苦的哼哼,我一瞅,这丫头竟然开始从额头上不住的往下流起了冷汗。
我看的更为心慌,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可我对基本的头疼脑热的医术都不懂,又怎能判断出她到底是得了什么急病?
艾霜脸上的痛苦神sè越来越重,这时我也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的讲究了,上前抓住她的手就想把她扶起来,然而当我触碰到艾霜的手时,才发现她的手上面温度很低,一片冰凉。
“汪大哥……”
被我抓住手后,艾霜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估计是从没给男人抓过手羞红的,但那抹羞红在苍白的脸上多少显得有点吓人。
我这功夫也管不了那么多,不停的追问艾霜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艾霜被我问的急的,终于皱着眉头扭捏着对我说道。
“……霜儿……月事来了……并无大碍,汪大哥不必多虑”
“月事来了?”我皱着眉反问,问完之后我很快反应过来
“呃……那啥……我出去一下……”说完,我慌里慌张的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月事就是女人每个月来一次的大姨妈,也就是月经,大多数女人都会有痛经的毛病,我看艾霜扭捏痛苦的样子可能是月事突来加上痛经所致,所以,我想着先出去回避一下,让她把月事先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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