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纯洁的白sè……
其中还透着淡淡的金光……
只有天堂才会是这个样子……
书上,电影中都是这么描述的。
嗯,纯洁的白sè,圣洁的光。
嗯……
没错……
“看样子,我是没有躲过那爆炸的手雷,最后还是挂了。没想到,我这种货sè还能上了天堂了。”
我微睁着眼直盯着眼前的这一片纯白sè,不由轻轻叹道。
“也不知道渠胖头和陈虎蛋那两货怎么样了,他俩应该是没有什么事。”
手雷爆炸的时候我在最下面,虽说有张宛的残尸挡着,但是我还是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兴许是我这小身板实在不抗造,这才丢了小命……
还有那个丑女人,这娘们儿肯定也没事,她爬在最上面,谁死她都不会有事。
“老天不公啊!”我心中哀叹,我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为何会遭此横祸,平白无故妄丢了xing命。”
“叨叨啥玩意儿呢?”身边突然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渠胖头的。
我听的心中一激灵,他怎么也会在这里?难道……胖头最后也没躲过手雷爆炸,遭遇了不测?
我心中一紧,转着头就向这刚才渠胖头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眼前不远处是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淡淡的金光中若隐若现的,也看不出是不是渠胖头。
“醒了就赶紧的起啊!”渠胖头的声音再次传来。
听着渠胖头的声音,我紧紧的闭了下眼,然后又用力的睁大眼睛。
渐渐的我看清的眼前的那个模糊的人影,正是渠胖头这货。
这厮手里捧着个大搪瓷饭盒,嘴里“哧溜哧溜的”也不知道再喝什么呢。
我这才看清自己呆着的地方,哪里是什么天堂。
敢情是在一个十多平米的屋子里,我正躺在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单人床上。
我刚才睁眼看到的纯白sè,是屋顶的天花板,而金光是屋顶上吊着的那个几十瓦的大灯。
渠胖头这货就坐在我床边上,臭脚丫子正对着我,身上穿着间蓝白相间的条纹服。
“你狗的咋打扮得跟个医院病号似的?”我嗒嗒嘴,对着渠胖头说道。
我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感觉相当的虚弱,真的好像是快挂的人发出的一样。
“ri……”坐我床边的渠胖头白我一眼。
“他娘的,你狗的还没睡醒咋地?这本来就是在医院,老子穿的就是病号服啊!”
我听的一愣,四处再一打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我现在呆着的地方还真的是医院的病房里,渠胖头那货也确实是个病号的打扮。
只是看他身上看着并没有什么大伤的样子,咋也混成病号了?
“你狗的咋了?哪伤着了?”我冲渠胖头询问。
说话的同时,我不由的抽了抽鼻子。也不知道渠胖头喝的什么,味道咋这么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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