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如果此时离开,必然又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引发骚动。
陆漫漫又是摇摇头:“不需要。”
“裴医生你还是出去吧,我陪着漫漫,过会儿她大哥会来接我们的。”
乔晚晚忧心地看着陆漫漫,恨透了那个姓夏的畜生。
本来以为萧寒是这世上最变态最无耻的男人,呵呵,没想到啊!
她老公究竟交得都是些什么朋友?
一个比一个变态!
“那好,有需要随时找我。”裴捷皱着眉头离开了休息室。
外面,方晓希穿着红色礼服裙,似乎等了一会儿了。
她轻声问:“她没事吧?”
裴捷牵起方晓希的手:“走吧,我们去招呼客人。”
没有再多问,方晓希只是点点头,深情地望着裴捷:“谢谢你裴捷。”
她真的很幸运,在人生最灰暗的时候,裴捷温暖了一无所有的她。
“傻瓜。”裴捷笑笑,低头吻了方晓希。
等到婚礼结束,人都走尽了,南宫尊才来到休息室。
他走过去,轻轻把陆漫漫横抱起来:“没事了,我们回去。”
陆漫漫拢着脑袋,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手指攥着他的衣服。
回到陆家老宅,时间已经快零点了。
陆海江房间里的灯已经灭了,南宫尊直接把陆漫漫带到房间里。
他放了温水,把她抱过去,眼中是心疼:“洗个澡,好不好?”
陆漫漫怔怔地望着他温柔的目光,当他脱去她破碎的礼服裙时,她眼泪流淌下来:“对不起阿尊,对不起……”
南宫尊蹲在浴缸边,望着她身上的青青紫紫,他扯开沙哑的嗓子:“疼吗?”
她咬着唇,不再说话,只是哭着,哭得肩膀都在发抖。
后来他抱着她,静静地坐在温热的水里,把她的脸摁在他心口,好久好久。
“明天我们就回去,再也不要回来了,好不好漫漫?”
他抬起她的脸,低头亲了她。
可是她却侧过去,很抵触。
因为她觉得自己很脏,很恶心……她浑身上下,都很恶心,都是那个混蛋的味道。
南宫尊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再次扣着她的后脑勺,又亲了一下。
他用行动告诉她,他没有在意。
这次,陆漫漫没有拒绝,只是安静地闭上眼睛。
可也只是亲吻,没有别的了,跟着,南宫尊拿起旁边的浴巾。
她抱住他,哽咽地问他:“现在,你还想要我成为你的女人吗?”
南宫尊怔了怔,表情有些复杂。
抚着她的脸庞,他在她耳边轻轻回答:“我一直都想,但是不现在,漫漫你受伤了。”
把她抱到床上,他拿出刚才路上买的药膏,捏着那只药膏,他想起夏穆承在酒店对他的挑衅。
“我给你涂点药。”
陆漫漫眉心蹙紧,拉住他的手:“不用,我,我没事。”
南宫尊微低着头,面色忽然变得阴沉,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躺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