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阳醒来的时候,觉得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他扶着沉重的额头,阳光透过窗帘直直撞入惺忪睡眼,他半眯着双眼,适应了半会儿,艰难睁开,才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房间,房间看起来小小的,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应有尽有,席阳把手撑在软乎的床上,用力一撑,软乎的床凹出了陷。
他一站起来头晕目眩瞬间涌了上来,整个人仿佛吃了软骨散,双腿发抖着走出房间,刚走出房间,就看到了初毓窝在沙发上,整个身体蜷缩着,像是只煮熟的虾米,小小的一只,很可爱。
窗户没有拉起窗帘,深秋里温和的阳光轻撒在初毓的侧脸上,她的皮肤不是很白,但在阳光的沐浴下,竟有些白到透光,席阳看着有些着迷了,他被吸引着走到初毓前面,蹲下身来,才近些看清初毓睡觉还张着小嘴,一呼一合的,席阳想起了以前养着的小肥鱼。
初毓突然皱着眉头,手不自禁的挡在紧闭的眼前,席阳觉得是这光线对熟睡的初毓来说太刺眼了,他伸起手来,自然而然地挡住朝着初毓的光线,他勾起嘴角。
直至小鸟叽叽咕咕的声音响起,初毓才醒过来,她先是躺平伸了个懒腰,才缓慢试探性地睁开眼睛,她没有看到刺眼的阳光,只看见一只大手挡在她眼前,她晕乎的以为还在做梦。
“你醒了?”磁性的嗓音带着些嘶哑低沉,席阳收起发酸的手,他感觉到蹲久的身体发麻了,初毓发蒙的看着他,阳光与他交融的场景,让她晃了神,席阳看见她嘴唇上的伤疤,他的眼睛逐渐暗沉,若有所思,初毓觉得他的视线太过灼热,敛下了自己的视线。
“我昨晚是是不是醉的很厉害,辛苦你了。”席阳死死的盯住那处伤疤,他依稀记得他好像昨晚咬了什么,但是分不清梦里梦外,他不敢确定,但是此时初毓的伤疤格外亮眼……
“你昨晚是发烧了,对了,看看有没有退烧。”初毓说着说着,感觉到手上似乎还残留昨晚他炙热的温度,她的手匆忙抚上席阳的额头,似乎退烧了,然而席阳没有蹲稳,支撑点不足,整个人向后倒了,初毓条件反射伸手去拉,她也不稳的摔了下去。
初毓整个身趴在了席阳的身上,席阳只感觉到身上一重,还有初毓抚在他身上的手滚烫了他的心,初毓的头刚好贴在席阳心的位置上,她听到了席阳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跳得极快。
初毓感觉自己的位置非常尴尬,她的手贴在席阳胸膛上,腿居然在席阳的双腿间,她感觉到席阳的那个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她急忙用手撑在地上,起身的时候,与席阳对视上了,她的耳朵像极水蜜桃尖儿红。
初毓站起身来的时候,席阳把手递给她,示意她拉一下,初毓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拉起,最后奋力一拖,席阳随着她的力气上来,俩人没站稳摔倒沙发上,席阳第一反应用手抱住她的头。
席阳压在初毓的身上,初毓都感觉呼吸不过来,太重了,席阳低下头看见皱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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