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南宫卓然和宫如芊手牵着手经过石子小道往凉亭这边走来,眼尖的白诗兰远远的翘望:“诶?那不是卓然吗?”
当他们两人站定在凉亭里,引来诸多打量的目光,南宫雄算是特别惊讶的那位,他今天知道卓然会带着他的未婚妻来见见各位长辈,却不曾想是宫如芊!他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二叔,三叔三婶,四叔四婶,卓然带我未婚妻来见各位了。”南宫卓然一脸微笑的打招呼。
白诗兰在宫如芊的身上来回看,终于想起了怎么看都熟悉的,原来是这样啊!她嘴快的一语点破:“这位是宫小姐吧?”
“四婶好。”宫如芊唤道。
“我说呢,怎么越看越眼熟,宫小姐不是和南宫凌是男女朋友的嘛,这又是唱的哪出啊?”白诗兰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看宫如芊又瞧瞧南宫卓然。
宫如芊不语,南宫卓然帮腔说:“四婶,这都是以前的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气氛再次凝结,尴尬……
“喝茶都堵不住你的嘴。”南宫豪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白诗兰。
白诗兰是何人,你越是说她的不是,她越是来劲,笑眼迷离花枝乱颤:“怎么?还说不得了?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吗?南宫家就要败在这代的女人手上!你看看刚来了个金善雅,又来了个宫如芊,难不成现在的女孩都想着如何霸上有钱的,都不知道什么叫自尊自爱了,一个劲的攀我们这种高门。”
只听见一声茶杯碰撞大理石桌面的声音,赫然让人颤栗,一道锐利的鹰眸扫过白诗兰的脸上,白诗兰再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只得默不作声。
“越说越不像话,你好得也是出自名门,这样口无遮拦的胡乱说,让小辈们看了笑话,怪只怪四弟平日里太宠你了,不知分寸。”南宫雄朝他们夫妻二人望了一眼,“下次这种话就别说出来。”
见他们不再说些让人生气的话,转头问南宫卓然:“卓然和如芊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日子定了吗?”
“定在下个月初十,先来跟各位长辈说一声,看看这日子还可以吗?”南宫卓然说。
“你父母去世的早,我既是你二叔,结婚这种大事自然是要我来主持,你又是我们南宫家族的长子,大哥在世肯定希望你能幸福,这婚礼一定要办的豪华。”
“谢谢二叔。”
南宫卓然儒雅的向南宫雄道谢,心里的恨却一直没有抹灭,每一寸的啃噬着,握着如芊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宫如芊转头没看出什么不对之处,可他握着她的手真的很疼。
善雅只顾着吃瓜果也懒得看听他们说些琐碎的事情,刚才他们说道结婚的事情,如果南宫凌知道了,他会轻易放任他的前女友和自己的堂哥结婚吗?南宫凌这人她看不懂他,不知他在想什么。
“善雅,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南宫雄唤了好几声,才把善雅的魂给叫回来。
“嗯?伯父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我问你,什么时候和凌结婚,凌也老大不小了,干脆这次一起把婚事办了,对了,今天怎么没看到凌?他人呢?”南宫雄说。
善雅心想糟了,这下可好,假戏要真做了,她真的要嫁给他吗?那就太吃亏了!她耐心的和南宫雄解释道:“凌公司有事不能来,其实伯父……我们不急,慢慢来,我们没有想要结婚,而且凌他最近也挺忙的,也抽不出时间。”
“这是什么话,结婚怎么能因为公司忙而耽误呢!是不是凌他不想结婚?还是你没有打算嫁给凌?”南宫雄严肃的说,吓得善雅大气都不敢喘,如果告诉他,他们是契约关系,估计会气晕过去吧?
她连忙摇头声称:“不是,都是不,伯父你想多了,结婚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凌说要和您商量了后才决定。”
“既然我决定,那么就和卓然他们一天好了,喜上加喜岂不更好!”
“是,我回去跟他说一声。”善雅真的很为难,如果她回去说咱结婚吧,他一定说她有病,她也不想啊,搞得像她自己主动似的,况且他昨天那么说她,她到现在气还没消呢,哼哼~~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精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高骈《山亭夏日》这首诗大抵就是说的此情此景罢,坐在凉亭里乘凉倒也有一番诗情雅意,善雅眼角里的微笑无疑间流露,殊不知她这样一笑,却让人看成为小女人的甜蜜。
“瞧这小脸笑得,想必在想着凌吧,别急,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会留着你,吃完饭自然会放你回去。”白诗兰笑着说。
善雅笑而不语,自知多说无益,若解释别人只当你矫情,倒不如不解释。
而在宫如芊看来是如此的刺眼,她凭什么可以得到幸福,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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