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难得的好耐心的解释自己跟宫如芊的过去,他真是败在这个女人手上了,就连《牡丹亭》的一句话都用上了,真怕她不相信自己的话。
善雅傻傻的愣在那里,低头傻笑,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这句话真好,他这是在表白吗?
见她笑了,他也莫名的想笑,甜丝丝的甜到心窝里的甜,抹了蜜一样甜,生活就该这样才对,找一个对的人甜蜜到老,他已经找到那个人。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这种话你也能拿出來,还真是酸死人了。”善雅笑红了脸说,“你常拿这种话來哄女孩子吗?”
“我只对你说过。”南宫凌真挚的双目闪耀着夺目的光彩,对小女人的心思还是要小心一点,免得生气吃醋可不得了。
“真的吗?我怎么看都不可信!除非……”
“你又想怎样?”
“怎么?你意见啊!有意见也被剥夺!除非,你掐断以前的一切野花我才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野花?哪有?”
“还说沒有!要不要我一一举例出來,像景月红之类,还有那啥龙小姐……其他的花花草草我就等以后慢慢数。”
“怎么吃醋了?她们只不过是床伴,以后有你就足够了。”
“如果我记性沒错的话,某人好像某天带着景大小姐來家里翻云覆雨,而且还对我言语上攻击,这我沒记错吧?”
“……”
“我有洁癖,以后这种事不得再让我看到,也别让我听到,你做到我们就结婚,做不到你就去找你的前女友去,她不嫌弃。”农民翻身做地主,善雅难得翻身做一次主,可不得好好的打压一下,免得这厮还不知道她的厉害,害她那几天生足了一年的气,想想都觉得憋屈,太嚣张!当着她的面带女人回來睡觉,这口恶气到现在还沒出呢!
南宫凌自知理亏,但是那天也是因为气急了才会这么做的,谁知事后这小女人这么计较,早知道就不拿景月红试探呢,还惹的一身腥。
南宫凌亦仰头警告道:“别说我,那天在酒店你不也从南宫卓然房里出來的,我都看到了,还想狡赖!”
善雅咬着嘴唇,这事本來都快忘了,经他一说正提醒了她,她回忆那天情形:“那天晚上你还记得吗?我记得……你和我本该在601的房间里的,可为什么我醒來在602,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那天宫如芊不也是从你601的房间里出來的吗?全都错乱了,如果是酒店房间搞错的话,这人不可能就这么毫无知觉的在别人床上。”
“你是想说有人故意的!”南宫凌怎么也想不起來宫如芊是怎么到他房里的,那晚发生什么也都不记得了。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昏睡前是从我们601房间的浴室里走出來,然后就晕倒了,再然后我就看到一双白色的皮鞋,那双鞋……是南宫卓然的!”善雅回忆道。
“晕倒?怎么会这样呢?平白无故的晕倒?有沒有闻到什么味道?比如说不是很刺鼻的,淡淡的很好闻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味道是挺好闻的。”善雅睁大眼睛,那晚上的那个香她还依稀记得,确实像南宫凌说的那样。
“这就对了,他给我们下药了,**药,使人昏迷的药物。这就不难解释那天我们怎么会在不同的房间了。只是……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南宫凌握着善雅的手的时候,是冰冷的,还打着冷颤,他关心的问,“你怎么?是不是感冒了?”
“我沒事,我只是在想他们不是要结婚了吗?”善雅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担忧,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不安,好像要有什么事要发生,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
南宫凌的手指轻轻的拂去她眉心中的愁恼,富有磁性的嗓音以及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都女人來说都是致命的要害:“皱眉就不好看了,什么都不要多想,只管做我最美的新娘就够了。”善雅微楞之际,他把她拥入怀里,“善雅,我们结婚好不好?”
南宫卓然和宫如芊的这种做法使得善雅想不通,但是再次听到南宫凌说结婚的话,心融化了,她甜甜的咧开嘴笑了,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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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府御苑的别墅区是B市数一数二的英式建筑风格,南宫卓然的私人别墅就买在这里,他抱着宫如芊进了别墅,佣人们很有眼力劲,立马打电话给家庭医生來。
宫如芊是因为伤心郁结于心才会晕倒的,这点南宫卓然最清楚,这个傻女人看不惯看不下去就去抢啊,何必让自己身心难受,他想利用她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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