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的沒错,我以前是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我准备和你结婚开始,就一直沒有做过那些,所以,你现在又是怎样啊!是旧事重提吗?”他反问道,莫名其妙的被指责一通,心情很不爽,见她不愿意理睬他,他更加來气,什么难听就捡最难听的话,“况且就我一人身体出轨过吗?你不也是……南宫卓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那天晚上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管是不是他们有意策谋的,总之都在一个房间了,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善雅吃惊的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她失望的摇着头,泪已经被她擦干,太混账了,他么的说的太混账了,顿时心里一团火,烧心烧肺的难受,一时沒把持住对着他就吼叫道:“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南宫凌,你能不能再毒一点?毒死我你就满意了?是,我沒你老守身如玉,我就是犯贱才会故意爬上你兄弟的床,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她干什么?都已经破成这样了你还要她干什么?丢了算了!老娘我不配伺候你,起开!让路!”
“你去哪儿?”南宫凌的手箍住她的手腕,质问道。
一汪如极地的冰水,冻住了他,那双眼睛沒有了往日的柔和,一副居然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冷冷的拒绝道:“放开!我数1、2……”
“不行,除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不然我是不会放开的。”
两人僵持着,突然,南宫凌的手机响了,他这才松开善雅的手腕,不耐烦的接通电话:“喂!你最好有事,不然给你好看!”
善雅站在一旁听出來,是个女人打给他的,这个女人是景月红?她只是猜想也不敢确定,但是看到南宫凌的脸色越來越难看,应该不会错。
“怀孕?”南宫凌突然压低了声音,像是害怕善雅听到,侧过声,换了角度继续说:“景月红,你确定那孩子是我的吗?”
……
他们不知道聊了多长时间,当南宫凌转过头的时候,金善雅已经不知所踪。
南宫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外面天黑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遇到坏人怎么办?再看这天气,就快要下雨了,打电话给她,手机扔在家里,该死的笨女人,一生气就翘家。
他气的牙牙痒,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他遇上了,他是和景月红那啥了,但是都有做措施的,他不会留一个种在其他女人体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烦躁的抓挠着凌乱的头发,真是快疯了!
**月份的夏天,如同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天渐渐的暗了下來,像散场电影后拉下來的帷幕,黑得让人看不到前面的路。
雨水瞬间倾泻而下,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无不开始奔跑,雨水打在善雅的脸上,钻心的疼,她像丢了灵魂的木偶呆滞的在路上行走。
冷
好冷
雨水无孔不钻,全身湿答答的在雨中行走,如果这场雨能她想明白一些事,如果这场雨能让她忘记一些事,那么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亦或者两者混杂在一起,她流着泪自言自语道:“很傻对不对,很呆是不是?和自己说好了要结婚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这种男人你还要他做什么?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哭啊,呜呜~~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那个时候我可以克制住自己不爱你,可是现在无法克制住,我的心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
一抹水雾迷住了双眼,豆大的泪珠情不自禁的往下掉,她木然的走到电话亭内,全身淋湿的站在里面躲雨,四肢冻得颤抖,煞白的小脸,青紫的唇瓣,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一个人蹲在角落里,身子蜷缩成一团抱着腿,搓着冰凉的双手,也许这么搓着会暖和些,她是这么想的。
南宫凌看着外面的雨势,既担心又束手无策,最终他拿起车钥匙准备出去找善雅,却被龙傲雪拦住了。
“外面下着雨呢,你去哪儿?”
“你管不着。”南宫凌冷哼了一声,拿着钥匙的那双手紧了紧,如果不是要急着找善雅,他一定会让她立刻滚蛋,好看的剑眉一挑,那双幽深的双眼似能洞悉人的内心,“如果我沒猜错,今天的事也有你搀和的份吧?不管是不是你,我现在都沒空理你,龙小姐,请自便。”
龙傲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急切的背影,而她始终是个局外人,说來真是觉得造化弄人,当初如果不是她让人在酒里下媚药,金善雅如果沒有恰巧出现在那个房间,本该是她龙傲雪该得到的一切,却被她捷足先登了!金善雅,这笔账我要好好的讨回來,连本带利的讨回來。龙傲雪恶狠狠的望着远去的背影,迟早有一天他会是她龙傲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