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醒了?”安南储推门进来,看见我坐在床上立即兴奋的跑上前,拥我入怀。
“安,安南储。”我看着眼前的人,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们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这儿?”
我一时之间问出了一大堆的疑问,安南储便一一向我纤细解释。
“你之前中了毒,听说这里有一位老者可以解你身上的毒,我便带你过来了……没想到你真的醒了,真是太好了……”安南储紧紧地抱住我,生怕自己这一松手对方便又会消失不见。
听着安南储的话我也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安南储。”我低声呼唤着安南湖的名字。
“我在,时娘我在……我一直都在……”
“谢谢你。”
“时娘,你不用,不用向我说任何谢谢,是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又回来了……”安南储眼眶里噙满了泪水,这种失而复得的感受也只有安南储自己知道又多么的让人难受。若是可以宁愿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自己。
“咳咳!”
门口突然进来了两个老者,一个面带微笑,另一个则是……阴沉着脸。
“要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的。也别到我房间里来,当我房间是什么地方?”白袍老人阴沉这一张脸。
我也注意到此时的动作很是暧昧,脸一红立即和安南储分开。
“这两位是……”我抬头望着安南储。
“时娘,就是他,就是这两位救了你……”安南储向我介绍着门口的那两个老者。
“小女子谢过两位大师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强撑着身子向面前的两位老者行礼。
“救命之恩不敢当,我只是把你身上的毒暂时压制住了而已。”白袍老人抬眼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和安南储皆是一愣。
“你不是说可以治好他的吗?”安南储一听毒还在我的体内顿时急了起来。
“谁给你说我可以治好了?”白袍老人顿时倔脾气也跟着上来了,“你当解读这样简单啊,熬几把干草药喝下去这毒就被解了?”
我拉了拉安南储示意他冷静,白胡子老者也拉了拉包泡老人,“哎呀,你和这些晚辈计较什么劲。”
“哼!”白袍老人又是一横眉毛。
“请问,大师方才之话又是何意?”我不解的看着眼前两位老者。
“什么意思,这都不懂?就是想要根除你身上的毒,你还需要一味药引。”白袍老人斜着眼说道。
“药引?什么药引?”安南储紧盯着白袍老人。
白袍老人直接忽视了安南储,转头看着我说道:“女娃娃,你身上中毒很深,之前的那些草药只能暂时起到压制的作用,想要活命就应该尽快前去找一株叫做血莲的莲花作为药引……”
“血莲?”我疑惑的看着白袍老人,“这血莲又是什么?”
“血莲是巫古族的神圣之物,不过自前朝覆灭之后巫古族便也渐渐地陨落了,至于那血莲更是下落不明……”
“巫古族……”我心里一惊,怎么又是巫古族。